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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好吧,”她耸了耸肩,动作俏皮又无辜,像一只刚学会撒娇的小猫,“那我明年、后年再问。”
郝友其怔了一下,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,喉间滚过一阵低沉的震动,眼里全是藏不住的温柔与纵容。
他看着她,目光沉静又专注,像是终于看清了这个女孩:敢说敢问、纯粹却很有灵气。
“你这小孩儿,还挺有趣。”
苗念听见这句话,眼尾弯起,嘴角翘成一个小小的弧度,像一颗刚刚熟透的草莓,甜而不腻,软得让人想咬一口。
她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低头继续吃菜。
郝友其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,眼神沉静得不像话——像一潭深水,表面不动声色,底下却翻涌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该说不说,他其实早就发现:苗念在私底下和球桌上,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球场上的她,眼神锐利如刀,动作干脆利落,是那种能让人瞬间紧张起来的“狠角色”;可一旦下了场,她就像被阳光晒软的小猫,柔软、娇气、撒娇信手拈来,眼睛亮得像两颗熟透的葡萄,一眨一眨,连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。
也正是这双眼睛——清澈、无辜、带着点狡黠的狡猾——让他骂不出口,也冷不下心。
他不是没想过要板起脸训她,可每次对上那双眸子,再生气,话到嘴边就变成了:“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