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她眼皮颤了颤,睫毛微微抖动,却没有睁开。
郝友其俯身,用指腹轻轻触碰她的额头——滚烫!
他的心猛地一沉,喉结滚动,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又慌乱。
他迅速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,另一只手已掏出手机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。
他一边说话,一边将她小心地抱起来,动作轻柔得如同捧起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她的头靠在他肩上,呼吸微弱,整个人软绵绵地贴着他胸膛,仿佛连重量都失去了。
“没事,我在。”他低声说,声音几乎是在耳语,却又坚定如铁。
那一刻,阳光穿过窗棂,像一束温柔的金线,轻轻落在他怀中那个瘦小的身体上。
她的睫毛在光里微微颤动,脸颊依旧泛红,却不再那么滚烫。
那束光仿佛也照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,那里藏着从未说出口的牵挂与守护。
片刻家庭医生检查完,“伤口沾水有些感染,加上身体体力被透支严重,抵抗力会有一定的下降。这段时间一定得好好休息,饮食要清淡,适当补充营养,更不能受凉。”
郝友其垂眸看着苗念沉睡的脸,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她微蹙的眉心,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声音低哑却坚定:“好,辛苦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时,目光没有离开她,眼神深如潭水,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温柔。
那是一种终于握紧了命运之绳的笃定,这一次,他不会再让她从掌心溜走。
郝友其替人掖好被角,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确认温度已降了些许,坐在床边久久未动。
窗外阳光正好,而他的世界,此刻只装得下这个蜷缩在他臂弯里的女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