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梨,夏家那个小贱种!怎么可能,那可是金月神山,常言王就由着她乱来?!”
“啊?哈哈哈哈哈哈!”
翀门恒朗声大笑。
陶岚怒道:“先生!”
“好好好,我不笑,我正经一点,”翀门恒笑道,“夫人看起来,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。夫人说的常言王,已经被阿梨气得病倒啦。”
陶岚难以置信:“尚台宇,被,被气病了?!”
这怎么可能!
那可是尚台宇!
翀门恒于是将夏家军从金月神山闯过来后,发生得所有一切,大大小小,详尽道出。
偏偏他是一个看戏不怕事大的性格,说起这些来,一套一套,抑扬顿挫,如似讲话本,言辞极其浮泛,陶岚听得脸色彻底苍白,跌坐回椅子上,脸上丁点血气都瞧不到了。
翀门恒最后道:“至少,将夫人母女二人害苦了的林五妹死了,总算也是个好消息了,夫人说是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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