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枝茂则守在其中一间库房面前,守着面前的箱子眼神警惕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孟晚正吩咐人将其中的山寨罐头藕粉之类的往后院常金花的库房搬。
雨哥儿怯生说道:“我在后院闲得没事做,过来看看。”
孟晚随口打发他,“那边有几匹罗布,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,抱去后院做帕子衣裳都行。”
绫罗绸缎,罗排在第二位,富贵人家的小姐都是拿来做罗帕,可见其珍贵。
雨哥儿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,“谢谢表嫂!”
孟晚空出手来处理这次的大头,也就是去年珍罐坊的盈利。
驿站的收入孟晚都花在修路上头,这条路最少也要修上四年,短时间内指望驿站挣钱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孟晚这些年的核心经济来源,便是名下的珍罐坊,其次是糖坊、果干坊和藕坊。
藕坊孟晚只占了一股,用作给荷娘懂哥儿等人做庇护,剩下给他们分了当作嫁妆。
果干坊算是低开高走,岭南的天气其实不好晒果干,卖的越来越好但是出品不多,只因为孟晚自己爱吃而已。不赔钱,也不要指望大赚。
糖坊每年的收入稳定,收、卖的渠道也已经十分成熟,是最不用孟晚费心的,只管安心收钱。
赫山糖坊的名头太大了,哪怕后来整个西梧府都兴起大大小小的糖坊,但赫山糖坊的地位坚固,无人可动其根基,因为那是百姓用心拥护,民心所向。
珍罐坊是与之相反,称得上是暴利,但收入十分不稳定。去年冬天果珍罐在盛京虽然依旧火热,可已经不如前年那样令人疯狂了。
先前果珍罐的盈利,孟晚只留下一小部分,大头都拿去修路和建立驿站了。
去年驿站步入正轨,修路也有条不紊,孟晚便让唐妗霜将他那部分盈利都带到盛京来。
拿着唐妗霜带来的厚厚的账本,孟晚让人先将银两清点了出来。
银票没有大额,且岭南到盛京这么远的路,一箱箱的银票反而不易运输保存,因此还是金银为主。
哪怕上次枝繁枝茂已经清点过一次库房银两,这次这种大阵仗一样吓到了他们。
眼见着比上次多出几倍的银两,一天两天都清点不完,俩人手都开始不自觉的抽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