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住的不舒心。
岂料等孟晚把人牙子叫过来,对方点头哈腰的说松雪巷那间宅子今早已经卖了。
“我昨日才去看过,那么大的一座宅子今早就卖出去了?”
“孟夫郎,实在对不住,小的也是刚收到的消息。”盛京的宅子不缺人买,特别是三进的宅子最是紧俏,五进的虽然没有三进卖的快,但有钱人多的是,也是有买家的。
松雪巷的宅子虽然破了点,但是位置优越,之前一直闲置,也是最近才挂出来卖。
而且盛京的牙行又和别的地方不一样,房少买家多,房源大部分都在买家手里捏着,哪家牙行给的上价钱,就交给谁卖。松雪巷的宅子就是被另一个牙行的牙子给卖了。
难得空出来两座符合条件的大宅子,这就没办法了。孟晚无奈的看着常金花,“娘,不如就定兰翠巷边家这个吧,我去护国寺找些高僧来诵经祈福完咱们再住行吗?”
他们家人是不多,可从岭南带来的家什太多了,再加上皇上御赐的器物也都是大件,普通三进宅子都略显局促,也只能买边家这座宅子了。
决定了之后孟晚就快速敲定,过了房契和地契。这些都是孟晚亲自去办的,因为在顺天府的辖内,他去顺天府过契的时候宋亭舟这个府尹大人全程陪同,孟晚还受到了许多暗戳戳的注目礼。
“你回去办公吧,我回去找人收拾宅子,择个好日子咱们再搬家。”孟晚劝住送到顺天府门口的宋亭舟。
宋亭舟叮嘱,“那你回去小心些,别让蚩羽离你左右。”
“大人放心,我定会保护好夫郎的!”蚩羽拍着胸脯保证,若不是他的孕痣就这样清清楚楚的生在额头上,蚩羽可比那些柔弱的文官健硕多了。
孟晚拿着崭新的地契回去,立即着手准备清扫房屋,找道士批搬家的好日子,再请护国寺的和尚提前到宅子里去诵经祈福。
他自己是不信鬼神之说的,但是能按常金花的心,花多少钱都值得。
一切准备妥当,从孟晚找牙行到最后搬家也不过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。
十一月中旬,天空飘荡着大片的雪花,宋家一大家子的人坐在马车上,浩浩荡荡的从拾春巷出来,在凌晨最冷的时候往新家走。
阿砚穿着厚重的棉衣,外面还套着件红狐皮做的斗篷,一个劲儿的往孟晚身上钻,“好冷啊阿爹,我脚都要冻掉了吧?”
常金花把自己怀里揣着的暖炉放到阿砚脚边,“马上就到新家了,再忍忍。”
“通儿冷不冷?小叔的暖炉给你。”孟晚把自己的暖炉递给通儿。方锦容早在到盛京不久便悄悄的走了,通儿一觉醒来发现爹没了也十分淡定。
大家都习惯了。
通儿摇头拒绝,“小叔,你自己用吧,通儿不冷。”他确实不冷这会儿手脚都是热乎乎的。
阿砚哆哆嗦嗦,“阿爹,要不把雪狼叫进来吧,它还能给咱们暖暖。”
孟晚敲敲他脑袋,“咱们这一车人都够重了,雪狼那么大再进来,不得把马车给压散了?”他在岭南特制的车厢可不敢在盛京使唤,被扔在拾春巷的宅子里了。
阿砚被冻急眼了,又困又冷,忍不住碎碎念,“干嘛非要听那个道士的天不亮就搬家啊?我们中午来不是很好吗?”
孟晚看孩子都有点魔怔了,紧了紧他的,“别乱说,谁家搬家都是天不亮的时候走?就这一天,忍忍吧,等晌午阿爹带你和哥哥、通儿一起去外面酒楼吃顿好的怎么样?”
阿砚撇撇嘴,吸溜了一下鼻涕,“我才不要出去,外面冷死了。”
“夫郎,老夫人,咱们到了。”马车又行了两刻钟,终于到了兰翠巷。
门上的旧牌匾被取了下来,换上宋亭舟亲书的“京尹第”,简单明了。
宋亭舟把孟晚接下来,两人一人抱个孩子下来,楚辞则去搀扶常金花。他们慢慢吞吞的还没进门,雪狼就像一阵风一样钻了进去。
蚩羽跑进去追他,雪生慢悠悠的跟在后面。
因为搬得着急,宅子里面都没怎么大动,还是曾经的样子。应高僧建议,边大人的卧房被改成了佛堂,孟晚在庙里请了一尊观音菩萨的菩萨像供在里头。
别说,没请之前,孟晚觉得这座宅子挺正常的,请了之后,可能是心理作用,总觉得疑神疑鬼,后背发凉。
大家起的早,除了常金花年纪大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