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佐助的命运都尚未掌握。
自己世界的“和平”
,在此刻看来,更像是一个建立在特定幸运(火之国的富饶与相对开明的领导)基础上的、不可复制的偶然。
他漫无目的地行走在一片靠近边境、几乎被遗弃的荒芜丘陵地带。
天色渐晚,云层低垂,仿佛随时都会压下冰冷的雨水。
就在这时,几个黑影从嶙峋的怪石后蹿了出来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是三个男人。
与其说是强盗,不如说是三个被饥饿和绝望逼到绝境的难民。
他们衣衫褴褛,几乎遮不住瘦骨嶙峋的身体,脸上脏污不堪,只有那双深陷的眼窝里,闪烁着野兽般的渴望光芒。
他们手里拿着锈迹斑斑的柴刀和削尖的木棍,手臂因虚弱和紧张而微微颤抖。
“把……把吃的和钱……交出来!”
为的那个男人,声音沙哑干涩,几乎耗尽了力气才喊出这句话。
他的眼神死死盯着恰拉助背后那个看起来有些干瘪的行囊。
恰拉助停下了脚步,平静地看着他们。
以他的实力,甚至不需要动用写轮眼,就能在瞬间让这三个人失去行动能力,甚至夺走他们的性命。
他们太弱了,弱得可怜。
但是,他看着他们因饥饿而突出的肋骨,看着他们眼中那混合着恐惧、绝望和疯狂的光芒,他想起了这几天看到的无数类似的眼神。
他想起了这个国度深重的苦难,想起了那个倾斜的、不公的世界根源。
反抗?杀戮?有意义吗?杀死这三个被世界抛弃的人,能改变什么?能填饱其他成千上万饥饿的肚子吗?能改变火之国占据最好资源的事实吗?
一种深沉的悲哀和一种近乎自虐的、想要亲身体验这世界最底层绝望的冲动,让他做出了选择。
他没有任何动作,没有释放一丝查克拉,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如同一个被吓呆的、普通的旅人。
那三个男人见他毫无反应,眼中的疯狂之色更盛。
他们互相看了一眼,仿佛从对方的眼中汲取了最后一点勇气,然后一声喊,猛地扑了上来!
他们用粗糙的、自己搓的草绳,笨拙而用力地将恰拉助的双手反绑在身后。
绳子勒进皮肤,带来轻微的刺痛。
过程中,他们因为虚弱而气喘吁吁,其中一个甚至差点摔倒。
恰拉助没有反抗,甚至配合地微微转身,让他们更容易捆绑。
他的目光始终平静地看着他们,看着他们在生存欲望驱使下,展现出的最原始的、也是最低效的暴力。
捆好了他,三个男人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,喘着粗气,目光贪婪地投向那个行囊。
为的男人举起那把锈迹斑斑、仿佛随时会断裂的柴刀,眼中凶光一闪,似乎觉得留下活口是隐患,又或者仅仅是长期压抑下的戾气爆,他低吼一声,用尽全身力气,朝着恰拉助的脖颈猛砍下来!
刀锋破空。
就在那锈蚀的刀锋即将触及恰拉助皮肤的一刹那——
一道扭曲的、如同水面涟漪般的空间波动,毫无征兆地在恰拉助身前展开。
不是他动的神威,而是……
噗!
噗!
噗!
三声极其轻微、仿佛熟透果子落地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。
那三个保持着前扑和挥刀姿势的男人,动作瞬间僵硬。
他们的眉心处,各自出现了一个细小的、被洞穿的血洞。
没有鲜血喷溅,只有一丝丝殷红缓缓渗出。
他们眼中的疯狂、贪婪、绝望,在万分之一秒内凝固,然后迅黯淡,化为一片死灰。
他们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,溅起些许尘土。
空间波动平息。
一个戴着漩涡面具、穿着晓组织黑底红云袍的身影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恰拉助的身边,仿佛他一直就站在那里。
宇智波带土。
他面具上唯一的孔洞后,那只猩红的写轮眼,淡漠地扫过地上三具尚带余温的尸体,然后,缓缓转向被捆绑着、却依旧站得笔直的恰拉助。
现场一片死寂。
只有晚风吹过荒丘,出呜呜的声响,如同亡灵的哀泣。
带土看着恰拉助那双平静得过分、仿佛刚才生死一线间什么都未曾生的黑眸,用他那特有的、此刻却毫无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