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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身为暗部分队长很忙,但总会抽空指导我修炼。”
他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回忆的暖意,“我记得有一次练习手里剑术,我总是掌握不好角度,尼桑他就手把手地教我,告诉我查克拉的流动要像呼吸一样自然…还有…”
他试图分享那些温暖的、证明“尼桑鼬”
存在的细节,希望借此能唤起对方类似的记忆,哪怕只有一丝共鸣,也能为这绝望的对话打开一个缺口。
然而,他大错特错。
“鼬”
这个名字,从恰拉助口中以一种如此自然、甚至带着亲昵和崇拜的语气说出来,听在宇智波佐助的耳中,不啻于世界上最恶毒、最刺耳的诅咒!
它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了他灵魂深处那道从未愈合、永远鲜血淋漓的伤口上!
恰拉助每多说一个关于“尼桑鼬”
如何温柔、如何强大、如何关爱他的字眼,佐助眼中的血色就浓郁一分,身体的颤抖就剧烈一分!
那些话语,与他记忆中那个血腥之夜、那个男人冰冷残酷的眼神、那双沾满父母和族人鲜血的手…形成了最极端、最残忍、最令人作呕的对比!
这个冒牌货!
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怪物!
他凭什么?!
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谈论那个男人?!
凭什么能拥有那些他连在梦中都不敢奢望的、属于“兄弟”
的虚假温情?!
恰拉助还在试图描述:“…尼桑他还说,作为宇智波,我们要守护…”
“闭嘴!
!”
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、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暴怒的嘶吼,猛地打断了恰拉助的话!
佐助再也无法抑制那毁灭性的情绪,他猛地甩开了卡卡西试图安抚他的手,身体因极致的激动而剧烈颤抖着,向前踏出一步,写轮眼显现,死死地瞪着恰拉助,那眼神中的恨意,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将他烧成灰烬!
“不准你…不准你再提那个名字!
!”
佐助的声音嘶哑得可怕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带着血淋淋的恨意,“你不配!
你这个…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!
!”
恰拉助被这突如其来的、远之前的剧烈反应惊呆了。
他怔怔地看着状若疯狂的佐助,大脑一片空白。
为什么?为什么提到尼桑的名字,他会是这种反应?尼桑…做了什么?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恰拉助的声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,他心中的不祥预感已经攀升到了顶点,“尼桑他…他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!”
佐助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问题,他出一声扭曲的、近乎癫狂的冷笑,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绝望,“你问我他怎么了?!
哈哈哈…”
笑声戛然而止,佐助的面容扭曲着,用尽全身的力气,对着恰拉助,对着这个似乎活在美好幻梦中的“自己”
,出了那声压抑了太久、承载了太多血泪的、石破天惊的控诉:
“那个男人——宇智波鼬——他屠杀了全族!
!
!”
“……”
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。
隔离室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。
连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。
宇智波恰拉助脸上的表情,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,彻底凝固了。
他像是没有听懂,又像是听懂了却无法理解其含义。
他的眼睛茫然地睁大,瞳孔先是急剧扩散,失去了焦距,仿佛无法接收这过于恐怖的信息;紧接着,又猛地收缩成了针尖般大小,剧烈地颤抖着,试图将这荒谬绝伦的词语驱逐出脑海。
屠…杀…全族?
宇智波…鼬?
这两个词组连接在一起,构成了一句他认知体系中绝对不可能存在的、亵渎神明的恶魔低语。
他的脸色,以肉眼可见的度,从之前的苍白,瞬间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,变得如同新刷的墙壁般惨白,甚至隐隐透出一种死寂的灰败。
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,却不出任何声音,只有细微的、无法抑制的颤抖。
他整个人,像是被一道无声却威力无穷的惊雷狠狠劈中,从灵魂到肉体,都出现了短暂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