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耳边低声道:
“陛下,这人不像是汉人。”
“等他走时,你跟上去问清楚。”
“是!”
那人喝完酒,起身离开。
马祥麟带着两个侍卫也跟了出去。
果然,此人是蒙古人。
他们外貌与汉人相差无几,只要稍作打扮,很难分辨。
“动手,别留手!”
那人察觉不对,刚回头就被刀鞘砸中头部,当场昏倒。
马祥麟命人将他拖入小巷,准备审问。
……
“琴儿,这元宵味道怎样?”
“公子,这味道真好,和家里的差不多。”
朱由校尝到了这个年代的第一口元宵,口感确实不错。
虽说比不上后来的美食,但已经算是软糯香甜,令人满意。
他随即动起了脑筋,若是能在各地开起连锁小吃店,生意定然火爆,赚个小财应该不难。
回宫之后,就要开始筹划这件事。
光靠抄家财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以后花钱的地方多得很,动辄就是百万起步,不做点高利润的事根本撑不起来。
单握刀笔之权还不够,财政大权也得牢牢抓在手里,否则终归还是会被人牵着鼻子走。
朱由校在京城内城转了一圈,随后便去了外城。
看着外城的景象,他不禁感叹,同住一城,差距竟如此之大。
外城远不如内城热闹,尽管也有不少人走动,但神情中少了悠闲,多了疲惫。
街上多是做工之人,挑担的、扛货的随处可见,只为了养家糊口。
朱由检看到这些,也有些动容,便问兄长:
“大哥,同是京城百姓,怎么过得差这么多?”
“你问得正好。
在我大明,他们已经算是过得去的了,至少能吃饱穿暖。”
“可其他地方的百姓就没这么幸运了,若有机会,我带你亲眼看看。”
朱由检听后不解。
他的师傅们不是常说,如今大明天下太平、百姓安乐吗?怎么皇兄说的不一样?
朱常洛对儿子们一向疼爱,登基后还特地安排了翰林院的两位文臣给朱由检授课。
可惜,这番好意却未必带来了好结果。
朱由校心中暗想,若按原本的历史展,十年后各地灾荒不断、民不聊生,那时再后悔就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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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兄,你说百姓日子不好过,可我看他们也不算苦啊。”
这一天在外转悠,徽妍三姐妹早已在马车上睡着了。
朱由校与朱由检骑马返宫。
“你不能只看京城。
我大明有两京十三省,百姓数以千万计,京师不过其中一小部分!”
“再说这里是天子脚下,若连这里都无法安稳生活,那大明恐怕将重蹈唐宋覆灭的旧路。”
朱由检仍旧一脸困惑。
“可李师傅他们说,当今圣上英明,魏忠贤祸乱朝纲,皇兄您杀了他是错的。”
朱由校心里明白,难怪历史上崇祯皇帝刚登基时对这些文臣如此信任,原来是自小就被灌输了所谓的“正人君子当权”
的观念。
等他现事情不对时,大明已经走到尽头了。
“嗯,他们还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“李师傅他们跟臣弟讲了很多,说如今朝廷里尽是奸臣,忠良之士已无容身之所。
他们把皇兄比作秦二世,把魏忠贤比作赵高。”
“你觉得皇兄像不像秦二世?”
“臣弟不清楚!”
“你不明白,是你的福气。
皇兄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地活着,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。”
朱由校说完,拍了拍他的胸口,翻身上马,策马飞奔而去。
马祥麟带着侍卫紧随其后,马车则由许显纯护送回宫。
回到皇宫,宫中也是一片热闹。
街头巷尾都有小贩挑担叫卖,艺人表演杂剧,献技献艺,好不热闹。
午门之外,搭建起鳌山,上面挂满红灯笼,洋溢着节日的喜庆气氛。
百姓齐聚午门外,观赏鳌山灯景,连看三日。
皇帝设宴款待百官,自元宵节起,休假十日,除了紧急军务,其余政务一概不处理,这是从永乐十年起就定下的规矩。
这一天,宫中上下都要穿上特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