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面前,显得微不足道。
他走到床边,俯视着王磊,眼神里的冰冷几乎要将空气冻结:“王磊,你的时间不多了。
路堵了,我的人暂时进不来,但你也别想出去。
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东西,交出来。
否则…”
他没有说下去,但那股赤裸裸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潮,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!
他身后的手下眼神更加冰冷,手再次按在了腰间。
王磊的心脏狂跳,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!
他感觉徐长林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!
下一句话,可能就是死刑的宣判!
“我…我真的…”
王磊挣扎着想要辩解,声音虚弱颤抖。
“够了!”
徐长林猛地打断他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被彻底激怒的狂暴!
他一把抓住王磊胸前的衣襟,将他上半身粗暴地拎离床板!
剧痛让王磊眼前一黑,出凄厉的惨嚎!
“别跟我演戏!”
徐长林的脸几乎要贴到王磊脸上,冰冷的呼吸喷在王磊脸上,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戾气,“郑国富死了!
孙德海指认了你!
你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!
现在还想用这副死狗样子蒙混过关?!
说!
账本在哪里?!”
他猛地摇晃着王磊的身体,如同摇晃一个破麻袋!
“呃…呃…”
王磊被晃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,剧痛让他连惨叫都不出,只有喉咙里出嗬嗬的窒息声,脸色瞬间由惨白转为骇人的青紫!
意识在剧痛和窒息中迅模糊。
“徐处长!
徐处长!
手下留情啊!”
陈支书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得脸色白,连忙上前劝阻,“再摇…再摇就真断气了!
他…他这样子,不像装的啊…”
徐长林眼中凶光爆闪,死死盯着王磊那张因窒息和痛苦而扭曲变形、濒临死亡的脸。
几秒钟后,他猛地松手!
“砰!”
王磊的身体如同破麻袋般重重摔回床上,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。
他瘫在那里,一动不动,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。
嘴角溢出暗红的血沫,眼神涣散,彻底失去了焦距,仿佛真的只剩下一口气。
徐长林胸膛剧烈起伏,眼中戾气未消,但看着王磊这副彻底废掉、只剩半条命的样子,再逼问下去也毫无意义。
他阴沉着脸,转头对陈支书厉声道:“把他看好了!
吊着这口气!
等路通了,立刻带走!
这期间,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唯你是问!”
“是!
是!
徐处长放心!
一定看好!
一定看好!”
陈支书连忙躬身应承,额头渗出冷汗。
徐长林又冷冷地扫了一眼如同烂泥般瘫着的王磊,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。
他不再停留,带着两个手下,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。
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院子里,似乎是去村委会临时落脚,等待通路。
房间里,只剩下陈支书、二牛和床上彻底“昏死”
过去的王磊。
陈支书看着王磊的惨状,又想想徐长林那冰冷无情的命令,脸色变幻不定。
他烦躁地对二牛挥挥手:“去打盆热水来!
再弄点盐水!
妈的,真他娘的晦气!”
二牛如蒙大赦,赶紧跑出去打水。
陈支书走到床边,俯身探了探王磊的鼻息,极其微弱。
又翻开眼皮看了看,瞳孔涣散。
他叹了口气,低声骂了句什么,脸上交织着无奈、恐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。
二牛很快端着一盆热水和一罐盐水进来。
陈支书示意他给王磊擦洗一下嘴角的血污,清理一下被徐长林扯乱的衣襟和绷带。
二牛笨拙地拧着毛巾,小心翼翼地擦拭着。
王磊依旧一动不动,如同真正的尸体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在意识模糊的边缘,他强行保留了一丝最微弱的神智,如同风中残烛,死死守住最后一点清明!
他在“装死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