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,这就是‘罪恶公理’,大家都喜欢欺凌那些露出弱点的一方,以此为乐,或者旁观,这将被施暴者甚至受害者视为规则,所以那些围堵的各大国海军会等到伯尼萨帝国内战到毫无力气,再来获取好处,他们垂涎托拉姆港太久,更甚者可能会自行另立君主,所以咱们根本没有退路,生死看天。”
培歌惊讶地望着特拉苏道,“看来痛苦的过往真可以让人成长!”
特拉苏勉强笑道,“其实所有的道理都摆在那里,只不过没有经历惨痛就不知道那会成为现实!”
“看来这两个人质也不完全是废物,至少多多少少还能给我出谋划策!”
卢鲁·巴赫抬起宽宽的下巴道。
“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格瑞·帕夏望着火光下卢鲁·巴赫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道。
卢鲁·巴赫将手中的木棍扔进火堆,轻声道,“那就静观其变!”
《虚伪的荣耀》:人生与其在纷乱中愚判蠢为,不如洒脱地见真识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