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,“鬼影者们为了救您的孩子,与这些绑匪恶徒人开了一场血斗,听说双方死伤惨重,但还是把您的孩子救了出去。”
说到这里,温顿斯特的声音低了几分,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,眼神里也满是愧疚:“虽然到目前为止,孩子的下落依旧杳无音信,像石沉大海般没有一点消息,但我们虔世会继续不遗余力地帮您追寻爱子,哪怕走遍帝国的每一个角落,翻遍每一座城镇、每一个村庄,也会找到他的踪迹,让你们父子团聚。”
说罢毫无痕迹地用力眨眨眼。
布雷?考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,像被突如其来的乌云彻底笼罩的天空,连一丝光亮都没有。
他缓缓扭过脸,眼神锐利如刀,死死盯着满脸微笑的温顿斯特,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,连烛火的跳动都变得缓慢。
餐厅里瞬间安静下来,只有烛火燃烧时偶尔出的“噼啪”
声,还有窗外夜风掠过老橡树的枝叶、带来的“沙沙”
声,格外刺耳。
花花老托看到布雷?考尔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,那杀机像寒冬里的冰棱,冷得让人头皮麻。
他连忙用力咬了咬嘴唇,让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,抢在布雷?考尔作前插话,试图缓和这一触即的气氛:“主教大人有所不知,我们老大这辈子最疼的就是孩子,孩子就是他的命根子。
他曾经有个养子叫卡洛,那孩子聪明又懂事,才十岁就会帮着照看驿站的马厩,还会给受伤的士兵递水换药,老大把他当成亲生儿子般疼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里满是惋惜,还有几分刻意的伤感:“可惜后来,卡洛被大谷仓的格库拉和肥猪家联合谋害了,连尸骨都没找全,老大为此消沉了好几个月,连饭都吃不下。
现在他亲生的儿子又不见踪影,活不见人、死不见尸,所以他对这些战俘孩子,才会格外上心,生怕他们再受一点委屈,再经历一次他曾经承受的痛苦。
您别怪他刚才多有顾虑,实在是实在是被孩子的事伤透了心!”
“咯吱——咯吱——”
厨房黑暗的角落突然传来一阵老旧木椅的摩擦声,那声音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,像生锈的铁器在缓慢转动。
众人循声望去,烛光勉强穿透阴影,只见摇椅上缓缓站起一个壮硕的独臂男人——他穿着深灰色粗布短褂,布料上还沾着干涸的泥渍,裸露的右臂肌肉虬结如老树根,左臂空荡荡的袖管用麻绳随意系在腰间,随风轻轻晃动。
男人手里拎着一把牛角弓弩,弓弦早已上好,箭镞在烛光下闪着冷冽的寒光,仿佛随时会射出致命一击。
他大步走到餐桌前,沉重的脚步声在地面上砸出“咚咚”
的回响,如铁塔般稳稳立在温顿斯特对面。
男人眼神凶狠得像被逼到绝境的野狼,死死盯着温顿斯特:“对,就是卑鄙的格库拉和肥猪家!
不过他们早就付出了代价——我们把他们两家人几十口全宰了,挨个剥皮削肉,扔去喂了野狗,连骨头都没剩下!”
他顿了顿,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的警告,声音低沉如闷雷:“所以,任何敢伤害老大家人的人,不管是谁,都会遭到同样的惩罚,没有例外!”
布雷?考尔扭脸看看突然出现的戊姆,无奈地向众人解释,语气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:“这是我的朋友戊姆,他以前是边境的猎户,他总喜欢待在暗处,连我刚才都没看到到他。”
“真是优秀的暗哨,比咱们驿站那些打瞌睡的守卫还警惕!”
霍亨?巴赫凑到安克缇?仑尼耳边,压低声音打趣道,嘴角还勾着一抹戏谑的笑,指尖悄悄指了指戊姆手里的弓弩。
温顿斯特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氛围,轻轻叹了口气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主教戒指上的宝石,语气缓和了几分:“既然您想把这些战俘孩子当做养子收留,那我也不强人所难。
不过最后还是有个建议——目前局势危急,乌坎那斯人的游骑已经在周边游荡,随时可能动进攻。
在座各位如果有家眷,都可以全数送到特克斯洛。
我们虔世会将会以贵宾之礼相待,提供最好的石屋住所和充足的麦饼、干酪,绝不会让他们受委屈。
反正现在老冯格他们都死了,虔世会我说了算,没人能反对!”
“哈哈哈!”
霍亨?巴赫黑亮的眼睛在温顿斯特和布雷?考尔之间转了一圈,像是突然想到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