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,黑烟便将他们身上的长箭连同胯下疼痛乱窜的战马一起化作了灰烬。
一阵风吹过,灰烬随风飘散。
这几名毫无损的灰度僧缓缓睁开那几乎都是白仁的眼睛,眼中透露出种诡异而又阴森的气息,口中念念有词道:“无念无边,灰度为界。”
说罢突然再次挥舞着飞镰,如割麦般将周围的骑兵们成排削成两截。
鲜血顿时如喷泉般在四周喷溅,溅射到士兵们的脸上、身上,滚烫的鲜血让士兵们感到一阵刺痛。
伴随着鲜血的喷涌,惨叫声四起。
见灰度僧如此滥杀,血灌瞳仁的赤木黎猛地甩出洛兹短剑,扫向对面,这突如其来的攻击,惊得那些灰度僧们脸色骤变,他们慌乱地收回手中舞动的铁镰,匆忙拼成个圆盾。
铁镰与洛兹短剑碰撞在一起,出“当啷”
一声巨响,溅起一串串耀眼的火花。
然而,这些灰度僧们并不罢休,他们身形一闪,如鬼魅般飘然上前,佯装要袭击斥木黎,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旁边。
就在众人以为他们要动正面攻击时,他们却突然反手,手中的铁镰如毒蛇般迅猛地甩进两只想要趁机偷袭的乌拉犬脖子。
只听见“噗”
的两声闷响,锋利的铁镰轻易地切断了乌拉犬的后颈。
两只乌拉犬遭受重击,原本矫健的身躯瞬间瘫软倒在地上,垂死挣扎着。
嘴里出“呜呜”
的哀鸣声,鲜血汩汩地流淌出来,在黄沙上蔓延开来,将沙地染成了暗红色。
而那几名灰度僧,却面露窃喜地转过头,嘴角勾起抹残忍的笑容,似乎想要欣赏斥木黎痛心疾的模样。
“唰”
又是一道寒光闪过,洛兹短剑在斥木黎手中如臂使指。
一名灰度僧躲避不及,被这锋利的短剑从头顶直直地劈成了两半。
鲜血如喷泉般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,溅射到周围的沙地上,形成一朵朵诡异的血花。
旁边的那名灰度僧也没能幸免,斥木黎手腕一转,洛兹短剑斜着划过,切掉了他的半边脑袋。
那半边脑袋落地之时,眼睛还瞪得大大的,充满了惊愕的神情,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轻易地被击中。
这时,斥木黎扭脸看了眼那两条被杀的乌拉犬,心中的悲痛与愤怒如同两股交织的洪流,在内心翻江倒海。
他缓缓地收回狗链洛兹短剑,嘴唇青紫颤抖,迈步走向其他几名灰度僧。
那几名灰度僧见斥木黎迎面走来,不禁忙收住步伐,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。
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这个看似凡人的勃休,竟然如此勇猛。
一名灰度僧见状,脸上露出不屑的冷笑,阴阳怪气道:“勃休,你有把杀神灭魔的好剑,但你已经是凡人”
可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敏锐地察觉到斥木黎手腕轻轻一抖,心中暗叫不好,忙侧身闪躲。
只见洛兹短剑如同一道寒芒,贴着他的身体飞过。
然而,斥木黎故技重施,抖手一拽狗链。
那洛兹短剑被牵引着横着扯回,“咔嚓”
一声,那名灰度僧的脑袋瞬间被切落在地,“咕噜噜”
地滚落到了斥木黎脚下。
紧接着,脑袋化作一股黑烟,袅袅升腾而起,消散在这漫天的黄沙之中。
其他几名灰度僧见状,大惊失色,互相使着眼色,身体如同鬼魅般瞬间往后飘移了几步。
但他们很快就稳住了身形,凶相毕露地转身,将手中的铁镰再次甩向剩余几条乌拉犬。
铁镰带着呼呼的风声,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黑色的弧线,向着乌拉犬们扑去。
斥木黎忙甩出洛兹短剑去格挡那几个铁镰,只听见“叮叮”
两声,他成功击落了两只长链铁镰。
可是,还有几只铁镰避过了他的格挡砍向乌拉犬们。
几只乌拉犬毫无躲闪反抗之力,瞬间或死或残地躺在地上。
鲜血在它们身边迅蔓延开来,形成一片片血泊。
而仅剩下的头犬“喜髓”
,还蠢蠢欲动,它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的光芒,想要冲上前去与灰度僧们拼命。
可斥木黎还来不及心疼爱犬,就感觉到腰间一阵剧痛。
原来是一把飞来的铁镰趁乱插进了他的腰间,不禁吃痛地一把紧紧抓住镰柄,抬眼望向这名偷袭自己的消瘦灰度僧头目,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。
突然,又癫狂般地哈哈哈大笑起来。
对面这个偷袭的灰度僧拼命拉扯铁镰长链,妄图腰斩斥木黎。
他涨红了脸,额头上的青筋暴起,使出了全身的力气。
然而,他却惊讶地现,自己无论如何用力,都无法撼动斥木黎抓着铁镰柄的手。
斥木黎的手如同铁钳一般,紧紧地握住镰柄,纹丝不动。
其他几名灰度僧见状,以为有机可乘,忙甩出铁镰砍入斥木黎身体,试图拉扯铁链将斥木黎碎尸万段。
然而,斥木黎突然将手中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