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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喝的就不错了,别挑剔!
到时候找机会给你拿新鲜的喝……”
奶团子无奈地叹了口气,张开小嘴,乖乖吹了个泡泡。
夕阳西沉时,杨家的粮仓改头换面。
墙根摞着三百张烙饼,梁上悬着十串熏肉,就连腌菜坛子都被棉布裹成了粽子。
钱师父拄着铁锹直喘:“便是鞑子围城半年,也饿不着咱”
周婆子挨个裹油纸,忽然抽了抽鼻子:
“这炒面味儿不对”
“加了些花生碎。”
舒玉面不改色地扯谎,“补身子。”
实则半袋炒面早被她做了手脚——那里头掺了葡萄糖粉的现代军用压缩饼干,此刻正在异世灶台上冒着可疑的香气。
颜氏摸着焦黄的烙饼直叹气:“够吃半月了”
话音未落,舒玉突然“哎呦”
着打翻陶罐,奶粉如雪瀑倾泻在桌上。
“败家玩意儿!”
老太太抄起笤帚,“这精贵物”
“阿奶别急!”
舒玉举着罐子一动不敢动,“没洒在地上!”
舒婷配合地吐出个奶泡,活像只得意的招财猫。
暮色染红窗纸时,暗卫甲突然踹开灶房门:“县衙来人!”
众人齐刷刷摸向武器,却见王县丞官袍染血倚在门框,掌心躺着半块带牙印的鱼符:
“快快”
舒玉怀里的舒婷突然瞪大眼,奶团子肉手攥紧姐姐衣襟——(要来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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