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为他取得漠北那件圣物呢?”
说最后那句话时,语气里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。
她可是清楚那乾王知道不少事,况且漠北这边有自己和李星云将够了,他又派出了名大天位,未曾没有这个意思。
李存忍眼神微动,沉默片刻,终究还是接过了降臣随后递来的一份抄录的功法口诀。
只是她心里默默将“漠北圣物”
四字记下!
于是,在这东丹营地的一角,不良帅与李存忍,竟一同修炼起了昔日玄冥教镇教神功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李星云身上的气息越深沉难测,而李存忍则进展相对缓慢。
她显得更为谨慎,但也能感受到体内内力确实在生某种质变。
直到某一天,降臣如同她突然出现一样,又突然消失了。
李存忍也早已将降臣强拉她修炼《九幽玄天神功》以及漠北圣物之事,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了洛阳的徐墨。
……
洛阳皇宫,御书房内。
徐墨看着李存忍传来的密报,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。
“果然还是被她拉下水了。”
他轻轻敲着桌面,对于李存忍修炼神功,他并未动怒,反而在思索这其中可能带来的变数。
李存忍的忠诚毋庸置疑,多一份实力,或许未来真能派上大用场。
他的目光掠过关于漠北的情报,如今中原之事才是他的当务之急。
前线军报,张顺已彻底平定汉国,大军正凯旋班师,不日便可抵达洛阳。
接下来,兵锋便可直指偏安一隅的蜀地,统一天下的步伐,容不得半点迟缓。
至于漠北,那潭水越来越浑了。
述里朵也正忙得焦头烂额,耶律悖艰难整合,各部族心怀鬼胎。
至于那传说中的漠北圣物——魃岭石?!
徐墨思索起来,“让李存忍在修炼了《九幽玄天神功》后,去插上一手,或许能收到奇效?”
但风险同样存在。
李存忍虽强,毕竟初练神功,漠北如今高手汇聚,奥姑、隐藏的那个老怪物,还有那个心思难测的降臣。
要是不小心折了她……
权衡片刻,徐墨眼中闪过一丝决断。
他提起朱笔,在一张空白的纸条上,只写了一个字:“待”
。
随后,他沉声唤道:“殇。”
几道模糊的、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身影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御书房角落,单膝跪下,没有任何声音。
“你们去一趟漠北。
若有异动,特别是关于魃岭石,即刻回报。”
“是。”
阴影中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应答声,随即几道身影便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房内。
……
漠北王庭,大帐。
气氛显得无比压抑。
述里朵高坐王座之上,面庞覆盖着一层寒霜。
她刚刚听完了最新、也是最确切的汇报,关于大贺枫之死的真相。
“不良帅……还有,那所谓的尸祖——降臣。”
她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两个名字,声音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。
“看来一开始你就参与其中了!”
她缓缓抬起头,目光投向帐中静静站立的那道身影——面容隐藏在神秘面具之后的奥姑。
述里朵的声音恢复了平静,但这份平静显得有些吓人,“那日杀死大贺枫的人,是她们。
你,能对付得了吗?”
奥姑沉默着,似乎是在看向述里朵。
她与徐墨在战场上数次交锋,皆未能占得上风,甚至隐隐被压制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
而传闻来看,那位尸祖,实力或许还在徐墨之上。
见奥姑没有立刻回答,述里朵也不催促,只是继续用那冰冷的语调说道:
“听说这位尸祖,实力犹在徐墨之上。
你,对付得了吗?”
这句话,像一根针,刺破了某种默契。
奥姑的存在,曾是她的武力保障,也是述里朵敢于以女子之身震慑群雄的底牌之一。
但如今,这张底牌,似乎也遇到了更强大的挑战。
奥姑沉声回道:“我可以,你需要我!”
述里朵没有理会她的回答,或者说,她早已从开始的沉默中读出了答案。
她猛地站起身,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