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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说,您看令牌便知!”
徐墨闻言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随后问道:“你到底姓什么……”
秋月这才开口道:“薛!”
徐墨闻言,眼里闪过一丝明悟,随后看向林沣:“林沣,你先退下吧。
秋月的事,孤来处理。”
林沣虽满腹疑惑,却不敢多问,只得躬身退殿。
殿门关上的瞬间,他听到徐墨对秋月说:“他曾待孤有恩,孤不会为难你。
你收拾一下,今日便离开长安吧,往后别再回来了。”
待薛月转身离去时,徐墨补了句,“替我多谢他!”
林沣踏出皇宫时,已是黄昏!
他翻身上马,马鞭抽得马声嘶烈,心头那股憋闷几乎要冲出来。
回府时,前院已按他提前传的令,聚了所有侍妾仆妇。
她们见他甲胄未卸、脸色铁青,全缩着肩不敢抬头。
林沣走上台阶,就站在庭院的石砖上,声音冰冷:“秋月之事大王已了,无关之人!
但府里藏的虫子,今日一并清了!”
亲卫们早得了吩咐,闻言立刻上前,架起人群里的春桃、翠儿,还有三个曾给外传递消息的仆妇。
春桃尖叫着求饶,说只是收了银子,翠儿瘫在地上抖得像筛糠,剩下的人缩成一团,连哭都不敢大声。
林沣没看她们,只盯着远处的廊柱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佩剑的剑柄——他早知道这些人来历复杂,还仗着将军府的势。
但总觉得几个女人翻不出天,如今才懂,那点贪恋美色的纵容,差点酿成祸端!
“拖去后院,杀。”
他没回头,声音平得没一丝起伏。
亲卫拖走人的哭喊声渐渐远了。
林沣站了片刻,又开口,声音里带着斩钉截铁的狠劲:
“余下的人听着,往后府里只留身家清白的,再查出与外界勾连的,不单是你,满门都别想活。”
人群里响起细碎的应和声,没人敢抬头看他。
后来后院传来几声闷响,林沣始终没动。
平日里好颜色给多了,真有人忘了他是怎样家的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