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沉闷道:“回大王,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
徐墨的声音突然冷了,“那你带着人,是想干什么?你欲何为啊?!”
最后五个字咬得极重,殿外的风好像都顺着门缝灌了进来,吹得田承武后颈一凉。
他猛地抬头,眼里全是急色,嗓门也高了些:
“大王!
这天下是您一刀一枪打下来的!
那李星云不过是个前朝余孽,敢跟您叫板,帮着那些不良人反贼!”
“末将想着,不能让这小子坏了您的大事,更不能让他成了那些反贼的幌子,所以,所以就……”
他说得唾沫星子横飞,却没敢看徐墨的脸。
其实徐墨心里早就窝了火:“自己刚借着唐朝的名头稳住局面,这蠢货转头就去杀李星云,这不是把“篡唐”
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?”
要不是田承武从他在玄冥教时就跟着,早把他拖出去砍了。
但徐墨也清楚,这莽夫没坏心眼,就是想替自己“扫清障碍”
,把大唐最后一面旗子给拔了。
他盯着田承武额角的血痕,沉默了半晌,才冷声道:“你该谢谢衍儿,不然今日……”
话没说完,田承武“咚咚”
又磕了两个头,声音都带了点颤:“谢大王开恩!
谢世子开恩!
末将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他跪着等了会儿,见徐墨没再说话,试探着想要起身,膝盖刚离地半寸,就对上徐墨扫过来的冷眼——吓得他“噗通”
又跪了回去!
又过了片刻,徐墨才开口:“念在你没酿成大祸,死罪免了。
从今日起,你去宋州牙兵大营,当军指挥使。”
田承武脸一下子垮了,苦着脸抬头:“大王,这还降啊?末将之前好歹是个刺史……”
“怎么?”
徐墨眉头一挑,语气更冷,“没砍你脑袋,你还不满意?滚!”
田承武没敢再废话,连忙磕了个头,爬起来灰溜溜地往外走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