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的骑兵,铠甲迸裂声与惨叫声中,温热的血溅上脸。
葛钟手持双刃斧,每一次挥砍都带起血雾。
他瞅准骑兵盾牌阵的缝隙,猛然突进,斧刃精准劈向对方咽喉。
然而三支弩箭破空而至,他侧身急躲,肩头仍被射中一箭。
剧痛让他怒吼着将斧头掷出,斧头旋转着劈开一名骑兵的头盔,却也暴露了身形。
两名重甲骑兵趁机突刺,长枪贯穿他的腰腹,他至死仍死死攥住枪杆,用最后的力气将骑兵拉下马。
齐野的长剑舞得密不透风,与四名骑兵缠斗在一起。
他的亲兵们配合默契,盾牌交错间组成移动防线,箭雨袭来时,他们用身体为齐野挡下致命一击。
但徐墨的禁军显然早有准备,随着战斗的持续,愈来愈多的骑兵涌入营帐,长枪如林般将他们逼向角落。
齐野的长剑突然脱手,被一名骑兵的长枪钉在帐幕上,他怒吼着赤手空拳扑向对方,生生抠出敌人的眼珠,却在混乱中被背后刺来的长枪刺穿胸膛。
张曲锐逐渐有些疲惫,长刀上的血顺着纹路蜿蜒而下。
他接连斩杀五名骑兵,刚停下喘息时,暴雨般的弩箭从帐外射来,张曲锐挥舞长刀格挡,却突然感觉后背一凉。
一名禁军统领的长枪贯穿他的后背,他猛地转身,用最后的力气掐住对方脖颈,两人同时倒地,张曲锐至死都保持着怒目圆睁的姿态。
战斗持续了不过一柱香时间,满地狼藉,十二名将领与他们的亲兵倒在血泊中。
徐墨缓步走下台,靴底碾碎酒盏残片的脆响格外清晰。
他弯腰捡起张曲锐的长刀,在衣角擦拭血迹,目光扫过尸体堆中尚未断气的齐野:“传令各营——有异动作乱者,同逆党论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