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水面,一栋高楼。
楼下是长江波涛,滚滚涌着战船;楼上则是二人对坐,一者年轻一者年长;周围众人相陪。
年轻的是周野,年长的是周瑜。
此刻,当弟弟的周瑜面色颇为郁闷,眼中也写满了不解:“要说也是怪了,这么多年过去,兄长还如当初在庐江时一般无二。”
莫非真如民间所言,自己这位兄长是天生圣人,神定的天子?
周野大笑,拍了拍老弟的肩膀:“诸事都让你们替我烦了,我自然要老的慢一些。”
周瑜无奈摇头,道:“要真是如此,兄长你又怎会亲自去犯险呢?”
“犯险么?谈不上的。”
周野摇头,道:“南蛮之地,已有半数部族心在我这,如此大好局面,又怎能说险呢?”
“不说外有陈到接应,就我身边这十数人,哪个是简单之辈?”
周野忽得又笑了,道:“天下事太多,若是为兄愿意玩,带着这十九人去南蛮之地起义,搞不好还能打回南阳,你信不信?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