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定,还会因此累积巨富,让家族得以复兴,延绵百年!
最重要的是,母亲定会为此欣慰不已!
“许师,学生无所要之物,只想带母亲去挑一件她喜欢的珍玩。”
石苞诚恳的说道。
“好,这个随你。”
许泽不在意。
贾诩在一旁则是啧啧感慨,此人心思之深,用心之狠,不在司马懿之下,但你最好装一辈子!
把它当成真的!
……
当天夜里。
石苞在醉仙楼摆下宴席,美味珍馐、美酒佳肴,宴请的人却是不多,只有当年北临学府相熟的十几人。
还有这一年为同僚的十余人,商会的几个上司,还有卫臻。
他想邀请许泽,但许泽比较忙,来了一会就走了,这一晚上欢畅,进出的吃食都是珍稀食材,而做法更是天家才有,吃得这些学子同僚赞不绝口。
自然也传为了一段事迹,让人羡慕不已。
第二日,许泽起大早上朝,乘坐华贵的仪仗车在束剑阁被曹操赶下来,要他步行过乾元台,再进长乐殿。
许泽喜欢蹭车,曹操偶尔也让他蹭,但是假如每次都蹭到乾元台才下,被人看到了肯定要嫉妒。
毕竟这特权天子暂时还没给他,只给了“相父”
。
许泽在广场上走着,官吏逐渐多了起来,各衙署也都有人带着奏疏而来,见到许泽亦是敬而远之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464章:你们谁想死,谁去开口吧(第22页)
而崔琰、司马防等人见到许泽时,就好像是见到猛兽一样,紧张得不行,于是士族出身的官员不自觉的走到了一起,窃窃私语,都奇怪今日他怎么来上朝了。
许是有什么事要启奏?
可近日,因为卫氏屠杀、卫仲道疯癫的事情,还闹得很大。
卫仲道可是到各个衙署去状告许泽的恶行,但一直没人搭理,亦是逐渐为人所知。
许泽自是不理,大步流星往前。
“哼!”
最后还是性烈的崔琰,没忍住站了出来:“许子泓,你造的孽太过深重了!”
许泽停下了脚步,饶有兴致的看着他:“崔议郎何意?”
崔琰道:“你怎能指使下属,屠杀卫氏一族呢?”
“我没做过,”
许泽平淡的看着他,“我敢对着大汉的万家灯火誓。”
“你!”
崔琰一时语塞,他没想到许泽这么不要脸,如此平静的就用誓来说道,但其实也是在提醒,这就是死无对证的事情,知道又能如何?
“许君侯,这一次你真的过了,那好歹也是几百条人命,你竟真的烧了人一本族谱!”
“如此骇人听闻的行径,几百年来闻所未闻呐!”
“难道真因为你许君侯的丰功伟绩,就真的可以罔顾人伦为所欲为了吗!”
崔琰之后,有几个世家出身的中年官员也站出来痛心疾,他们也不敢指责,只能在旁呜呼哀哉。
许泽冷笑道:“我劝你们别再说了,这里是乾元台。”
“否则呢?”
崔琰干脆的问道,满脸痛恨,“许君侯,到这时候你还要来威胁不成,你怎能如此行事,日后这些事迹,都会阻碍你成圣之评说啊。”
崔琰的确是性烈之人,好不容易对许泽有了钦佩之情,也开始和吕布交好。
但是这灭族之事,却又再次让他如芒在背、深恶痛绝,自觉和许泽始终不是一路人。
就好像一个修道的人,去到了佛寺,那满院慈眉善目的菩萨佛陀、横眉冷目的金刚,都让他坐立难安,只想逃离。
许泽摇了摇头:“我这是劝诫,怎会是威胁呢?”
许泽扫了一眼他身后那些中年官吏,对典韦道:“阿韦,这些人要是再敢多说一句,把他们一巴掌扇在地上。”
“诶!”
典韦瓮声瓮气的点头应下,对那些官员怒目而视。
许泽对崔琰展露笑脸:“这他娘的才是威胁。”
有个不信邪的少府官员站了出来,很有气节的挺起胸膛:“这里是天子驾前,某不信你能如何!
纵是权势滔天,难道便可以不尊礼法吗!”
砰!
典韦跨一步上前,奋力一巴掌打在那人侧脸,转瞬间的天旋地转之后,他砰地砸在了青石板上,然后直挺挺的昏死过去,身体似还在无意识的抽搐。
“吓!
?”
“这……”
“竟睡得如此安详……”
众人见状又想指责,但看到典韦的怒目心下一惊,嘴巴像是被缝上了一样,再也不敢开口。
司马防、崔琰只是悲悯的看着地上那人,韩融路过,嘴角抽搐了一下,笑道:“目无法纪、不尊上司,君侯打得好。”
韩融招了招手,找来几个书吏把那副手拖回衙署去,让他好生休息,这件事就不提了。
典中郎将可愣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