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拐杖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看着那佝偻的背影,林枫致讪讪的道:“真是个有趣的老头”
。
“十叔公可不简单,我听我家老头说,他小时候,十叔公就住在村里了,打一开始就这个样子。
平时也不怎么跟村里人说话,也不怎么出门,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两天总能看到他提个茶壶,手里拽着一把香进山。”
二虎凑到林枫致跟前低声道。
“走了”
林枫致说着,操起他的木棍在前面开始带路。
此时树林里的雾气早已散去,没过多久,一行人就走出林子。
放眼望去,面前一片开朗。
极目远眺,到处杂草丛生,野花穿插其中。
要不是裸露的土堆里,偶尔能看到几片砖瓦,有谁能想到,这里曾经是个村子呢!
“哦呵,找宝贝了”
林枫致大喊一声,冲了出去。
老黑“嗷呜”
一声,一下也蹦到了杂草堆里,也不知道是找宝贝还是抓耗子。
林岚坐在林枫致肩膀上,有模有样的喊到:“冲呀,挖宝贝了……”
“宝贝我来了”
二虎也大吼一声,挥着大砍刀冲了出去。
林枫致拿着木棍左搓搓,右搓搓,时不时地翻翻石头,有时还拿出锄头刨几下。
林岚也找了根木棍,跟在林枫致后面,左搓搓右搓搓。
每次看到林枫致翻石头,刨砖头,她总是凑到跟前,两眼期盼。
二虎拿着大砍刀,冲到草丛里就是一顿乱砍,不一会就耷拉着脑袋,拖着大砍刀败兴而归。
不一会,老黑也回来了,身上的毛和草子卷在一起,一团一团的,看来玩得很嗨。
“我们做饭吧”
林枫致道。
一听到要做饭,几人两眼放光,立刻就来了精神。
林枫致拿出两只大公鸡,然后拿出一些草药塞到鸡肚子,再从瓶子里到出一些粉末,摸到大公鸡身上,接着用一片荷叶包起来。
林岚跟在林枫致后面,嘴里吧唧吧唧的问到:“哥,你怎么往鸡肚子里放草呀,是鸡没吃饱吗?还有你撒的是什么呀,这个鸡怎么变颜色了,它不会中毒了吧,你看它又变色了,还能吃吗?”
“这个是灵药,可不草,还有这个抹的是调料,可不是毒”
林枫致耐心的解释道。
“有区别吗?”
林岚摸着脑袋,满脸疑问。
“区别大了去”
林枫致刚想好好解说一下,想了想最后还是打住了。
另一边,二虎正在砌黄泥,砌完后,又,往里面放一些木柴。
随着篝火燃起,黄泥被烧得通红。
林岚一会又跑到二虎那边看他砌黄土,完了,又去捣腾老黑,折腾大半天。
许是累了,最后趴在林枫致身上睡着啦。
林枫致也有点乏了,抱起林岚,找了个背风的地方躺下去。
林枫致最近越来越困,没动几下就没力气,很多时候感觉明明醒着就是睁不开眼。
拉开身上的衣服忍不住偷偷往里看了看,胸口上的血丝越来越小,颜色也越苍白。
“没时间了吗?”
林枫致呢喃了一声,紧接着又叹一口气。
老黑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走了过来,悄悄的躺在在林峰边上,林枫致摸了摸老黑的头,看着夜空,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穿过虚空,跨过时间长河,那里有他忘不掉的羁绊。
月光如水,撒在草地上,不远处的柴火不时传来“啪啪”
声,夜是如此的安详。
林枫致看了看怀里满脸甜笑的林岚,伸出手擦了擦那流淌在她嘴角的口水。
“她应该在做一个好梦”
林枫致心里想着,又伸手把老黑往身上紧了紧。
慢慢的林枫致也合上了双眼,他累了。
不远处,红红的火苗不时从黄土块的缝隙中窜出,泥土也慢慢变得暗红。
二虎在土窑旁,也陷入了沉思。
自从认识林枫之后,他感觉自己就变了,不再浑浑噩噩,很多事也能看得透彻。
特别是最近生的事,宛如潮水般,为他打开了新的世界,潜伏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好像洪水猛兽一般要苏醒了。
忐忑、惶恐,更多的是亢奋和期待。
“哥,土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