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塔拉的追求者,关心她是正常的。”
“追求者?我看未必吧!”
陆唯咧嘴一笑,狠狠给他们上了一课。
“他的手腕上有松紧带的勒痕,那个形状是缠丝花纹,是澡堂贵宾专用的号牌。他的头发很干净,应该是才去澡堂子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,可因为某种原因泡的太久,脖子处都泡出了一圈水纹。时间上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,而你们从造纸厂过来也不过四十分钟的路程。”
话说完,这人已经脸色苍白,扯过袖子遮住了手臂上的纹路,一手捂着脖子上的白圈。
“据我所知,隆布斯的澡堂都带着一些大家都懂的额外业务。现在时间不过是早上,我想他不可能刻意去澡堂,应该是昨晚上去的。在那里渡过了一个完美的夜晚的之后,他竟然第一时间找到你,汇报了塔拉失去联系的事情。然后你们就出来,并且刚好抓到了发现线索的我。”
陆唯说完,抿着嘴点点头,对自己福尔摩斯一般的分析感到满意。
“真巧啊!”
奎里昂看了他一眼,不管他在族群是什么身份,当着陆唯这个外人的面儿总是不可能批评自己的人的。只是抬手压了压让他坐下,然后在对上了陆唯。
“小子,你的分析很精彩,但你埋下血树人也是我们大家看在眼里的。这对关乎我们造纸厂,乃至这个区域的命运。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“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,我想请问一下,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?”
陆唯的问题问到这里,奎里昂心中基本已经很清楚,这东西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。但为了公正,现在他也必须要向陆唯告知真相。
“血树人,德鲁伊枯萎教派的得意之作,一棵生长成型的血树人能够向周围十几公里的植物散播瘟疫,破坏它们的繁衍和生长。”
陆唯冷笑一声,摇头晃脑的表示。
“原来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法师和德鲁伊枯萎教派有合作啊!”
奎里昂面色突然阴沉下来,他看刚才张牙舞爪的年轻精灵。他此刻因为恐惧陷入了迷茫之中,估计再有个风吹草动就要尿裤了。再一看和他同样凝重的陆唯,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。
“糟了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