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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赋倒是配得上郭嘉的名号。
"
陆风看着奖励暗自点头,"
两军对垒时定能出奇制胜。
"
翌日拂晓,酣睡中的郭嘉被许褚直接从锦被中提溜出来,迷迷糊糊地押往城西大营。
"
许仲康松手"
郭母望着儿子远去的身影,对丈夫轻叹:"
夫君以为吴侯真能治好奉孝么?"
郭父摇头苦笑:"
都怪我们往日太过溺爱。
既然吴侯肯费心招揽,想必确有把握。
"
【
郭嘉本就身患隐疾,时而病难耐,唯有借酒稍稍舒缓痛楚。
众人心知此乃饮鸩止渴,却未加阻拦。
然而五石散绝非等闲之物,此乃剧毒,更会使人沉迷成瘾,万万碰不得!
"
吴侯昨日不是已言明?待奉孝病愈便丢入军营操练数月,强健体魄,顺带戒除五石散。
侯爷定不会让人失望!
"
郭父捋须笑道。
"
正该如此!
"
郭母颔附和。
夫妻二人显然觉得儿子欠收拾——真真是亲爹娘!
彼时郭嘉正被许褚倒提于马背,颠簸间脸色铁青:"
许将军!
且放我下来!
这般模样成何体统?再颠下去怕是要出人命!
"
说罢连声咳嗽。
许褚见他面色煞白,恐其真个咽气,遂将人横搭马鞍,头朝下疾驰向西城军营。
郭嘉:"
"
心中怒火中烧——这莽夫可曾听懂人言?此刻比先前更煎熬百倍!
每次颠簸都似要将五脏震碎。
所幸路途不远,片刻即至。
许褚下马拎人,郭嘉踉跄扑向道旁干呕不止。
因晨间未食,仅吐出些苦水,面色却愈惨白如纸,摇摇欲坠似风中残烛。
“磨蹭什么!
跟上!
主公已等候多时!”
许褚抱臂旁观,待郭嘉吐尽腹中,才推搡着他踏入军营。
不多时,众人行至一处高台。
台下士卒正在操演,陆风与典韦等人皆在列。
陆风瞥见郭嘉面色煞白,又瞅见许褚满脸戏谑,立时明白定是这莽夫作弄了奉孝。
心道自作自受,起身踱步上前,掌心忽现一枚碧绿丹丸:“服下此药,沉疴尽去!
连五石散与酒毒遗患亦能根除!”
“什么?”
郭嘉盯着那枚青翠药丸,狐疑地望望主公又瞧瞧丹药:“主公莫要说笑?这小小药丸竟有如此神效?”
他满脸写着不信。
陆风气极反笑:“爱信不信!
此物珍贵非常,若不要我便收回!
任你病死也罢!”
言语间犹带怒意——既恼他违背承诺,更气他不顾惜身子。
这般纵情声色,若不严加惩戒,只怕日后更加肆无忌惮。
他陆风可没那么多灵丹妙药来填这个无底洞。
虽说昨日因郭嘉之故,又得了二十枚治愈丹
“还不快服下!”
戏志才终于看不下去,上前劝道:“当初我也是靠这般神药痊愈的。”
郭嘉闻言信了大半,恰见陆风作势收丹,急忙劈手夺过,仰脖吞入腹中。
霎时间,暖流自胃腑涌向四肢百骸,如沐春风,舒泰难言。
“痛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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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伤势在治愈丹的效力下迅愈合,气息逐渐平稳。
原本苍白的脸色很快恢复血色,变得红润。
与此同时,郭嘉的体表渗出大量灰黑色污垢,散着刺鼻的腥臭味。
陆风早有预料,早早退到十几米外。
"
这也太臭了!
"
"
什么味道?"
"
呕——受不了!
"
黄忠、典韦等人也被熏得连连后退,躲得远远的。
直到药效完全挥,郭嘉才缓缓睁开眼。
"
呼——舒服了……嗯?怎么这么臭?"
他刚想伸展身体,立刻被恶臭熏得干呕,这才现臭味的来源竟是自己。
"
这是什么?"
他惊慌地看着身上的污垢。
"
赶紧去洗洗!
这都是你体内的杂质,多搓几遍就干净了!
给,接着!
"
陆风隔空抛来一块香皂。
这种日用品,他早已通过系统签到的配方批量生产,根本不缺。
"
多谢!
"
郭嘉接过香皂,四下张望。
陆风会意,对一旁的陆一抬了抬下巴: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