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毫无还手之力,甚至最后还得靠假面红出手相救。
“我这个队长,到底在干什么……”天噵喘着粗气,一拳砸在木桩侧面,震得自己指骨发麻。
他想起纪录片里记载的某支超级战队——那支以希望和祈愿为力量的队伍,据说他们的队长曾因状态下滑被临时替换。
“这种事情……绝对不要发生在我身上!”天噵咬紧牙关,再次握紧拳头,眼神里燃起不甘的火焰。他必须变强,不仅是为了自己,更是为了忍剑连者的大家。
就在这时,武馆的大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穿着藏青色武术装的身影走了进来。灰色的长发束成马尾,腰间别着一把未开刃的长刀,正是换了装束的幻武师。
“请问,你是来学习的吗?”武馆的馆长是脑袋光秃秃的中年人,见状走上前,拱手问道。
幻武师目光扫过馆内,最后落在正在打木桩的天噵身上,随即转向馆长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:“我是来踢馆的。”
“踢馆?”馆长愣了一下,随即抚着胡须笑了,“年轻人有锐气是好,但武馆不是撒野的地方。既然来了,就按规矩来,上擂台吧。”
馆长将幻武师带到馆内的木质擂台上,自己也脱去外套,露出里面的练功服:“老夫不才,先来领教一下你的高招。”
幻武师微微颔首,摆出防御姿态:“你先出招。”
馆长也不客气,大喝一声,拳头带着风声直扑幻武师面门。
幻武师不闪不避,只是微微侧身,用手臂轻巧地格挡开来。
接下来的几招,他全程只守不攻,仿佛在刻意让着对方。
“小子,看不起老夫?”馆长被激起了火气,攻势越发凌厉。
幻武师眼神微动,突然欺身而上,右拳快如闪电,带着淡淡的幻影直取馆长胸口。
在馆长的视野里,那拳头瞬间化作一匹矫健的天马,四蹄腾空,带着破风之势撞来。
“唔!”馆长瞳孔骤缩,仓促间双臂交叉格挡,却还是被一股巨力震得连连后退,撞在擂台的围绳上。
他站稳身子,喘了口气,看向幻武师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:“好身手!不过,老夫擅长的是兵器。有本事,咱们玩持械的?”
“奉陪到底。”幻武师从腰间抽出长刀,刀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馆长也取来一把未开刃的长刀,两人在擂台上对峙。
随着馆长一声低喝,两把长刀瞬间交击在一起,发出刺耳的“锵”声。
幻武师的刀法看似杂乱,却招招刁钻。
在馆长眼中,对方的刀影时而化作盘旋的巨龙,时而化作缠绕的巨蛇,每一次劈砍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。
几个回合下来,馆长渐渐力不从心,被幻武师抓住破绽,刀背轻轻敲在他的手腕上,长刀脱手而出。
“我输了。”馆长叹了口气,看着掉在地上的刀,眼神复杂。
周围的正式学徒见状,纷纷抄起木棍冲上台:“敢伤馆长,我们跟你拼了!”
幻武师眼神一冷,身影在人群中穿梭,木棍挥舞间,将学徒们一个个扫下擂台。
那些被击中的学徒,有的看到自己被猛虎扑倒,有的仿佛被鲨鱼撕咬,吓得脸色惨白,再也不敢上前。
天噵站在台下,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。
幻武师的身手,那种将幻影融入招式的战斗方式,正是他此刻最需要的——既能提升实力,又能应对忍弑红那种诡异的攻击。
“前辈!”当天噵回过神时,自己已经冲到了擂台下,对着幻武师深深抱拳,“晚辈天噵,恳请前辈收我为徒!”
幻武师低头看着他,灰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,随即化作淡淡的审视:“想拜我为师?”
“是!”天噵语气坚定,“晚辈想变强,恳请前辈指点!”
幻武师沉默片刻,缓缓开口:“可以。但你得先接我三招。接得住,我就教你;接不住,就趁早放弃。”
“晚辈遵命!”天噵立刻摆出防御姿态,全身肌肉紧绷。
幻武师身形一动,第一拳打出。
在天噵的视野里,一只雪白的天马踏着金光冲来,蹄声震耳欲聋。
他咬紧牙关,将火焰能量汇聚在双臂上:“忍法·炎盾!”火焰形成的护盾挡住天马的冲击,却被震得后退三步。
不等他站稳,幻武师的第二拳已经袭来。
这次,眼前出现的是一条威严的天龙,龙息带着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。
“忍法·炎跃!”天噵纵身跃起,险之又险地避开龙息,却被气浪掀飞,重重摔在地上。
他挣扎着爬起来,刚抹去嘴角的血迹,第三拳已经到了眼前。
一只优雅的天鹅展开翅膀,翅膀边缘却泛着锋利的寒光。
天噵深吸一口气,将剩余的能量全部灌注在长剑上:“忍法·炎切!”火焰剑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劈出,与天鹅的翅膀碰撞在一起。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