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
张爱国紧抿双唇,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,似乎是在斟酌如何开口。
徐勃见状,眉头轻蹙,语气也加入了一丝严肃,“张书记,有什么事让你这么严肃?”
这一问,更让张爱国有苦难言。
他又再次瞥了一眼陈俊博,重重地长叹了一口气。
张爱国脸上露出一副“恨铁不成钢”
的表情,语气中满是无奈地说道:“徐书记,刚刚得知我那不成气候的犬子,牵连到黄山镇的石场开采中。
我立即来向县委做检讨。”
“现在张彬已经被县公安局带走,完全是咎由自取。”
接着他微微摇头,神色黯然,却语气坚决,“请县委放心,张彬的违法行为,违反到哪条法律,触及到哪条法规,请县公安局一定要明察秋毫,然后依法依规、从严处理,我绝不偏袒包庇……”
说完,张爱国的目光又落在了陈俊博身上。
徐勃双手交叠放在办公桌上,指尖有节奏地叩击桌面,神色平静地听着,对于张爱国这番话是不是真心实意,他不置可否。
但是一旁的陈俊博目光微闪,张爱国话里话外的试探与周旋他听得一清二楚……
迎着张爱国的目光,陈俊博夹着香烟的手指紧了紧,随即微微挺直了脊背。
他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向县委靠拢,那张爱国目光中的“深意”
他也就无所畏惧了。
这次黄山镇采石场事件不过是导火索,县公安局档案室里现存的报案记录,以及历年来积压的案件证据,桩桩件件都足以将张彬钉在法律的审判席上…
…
张爱国育有一儿一女,198o年,张爱国跟时任陆东县纺织厂党委书记兼厂长范锃的女儿范丽结婚后,次年就生下了大儿子张彬,隔年又生下了女儿张娜。
相较于那个年代普遍吃苦的孩子,张彬从小就被娇生惯养,用滇西方言来说,就是“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