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是断电,也不是遮挡镜头。”
她低声说,“是有人远程注入代码,让后台以为摄像头还在运行,其实录进去的是空白帧。
也就是说……我们看到的‘正常’,其实是假的。”
我愣了几秒:“跟k-7有关?”
她摇头:“手法类似,但更高级。
以前他们只能干扰单个摄像头,现在能同时控制多个,还能精准匹配人的动作,误差不过o3秒。”
赵勇端着两杯豆浆进来,听了一半就把杯子放下了:“你是说,有人趁着监控黑的那一瞬间,把人带走了?”
“不止带走。”
我说,“是算准了时间。
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查,知道系统什么时候提醒。
他们不是随便作案,是在盯着我们。”
办公室一下子安静下来。
晨光透过百叶窗斜照进来,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道影子,像封锁线。
李悦戴上耳机开始抓数据,指尖飞快敲击键盘,调原始视频、校时间戳、比服务器日志。
赵勇则翻打印出来的街拍图,一张张对比背景细节,想找哪怕一丝异常——一辆不该停的车,一个多余的人影。
我在白板上标出三人最后出现的位置,用红笔圈起来,连成一条斜线。
这条线从西北向东南延伸,刚好绕开派出所巡逻路线,也避开夜间巡查重点区。
而且沿途摄像头大多是老型号,维护少,部分甚至还在用没加密的传输协议。
“这不是巧合。”
我说,“他们在躲执法响应路径。”
李悦忽然抬头:“我找到一点痕迹。
那个穿红棉袄的女人消失前,周边四个摄像头都被打了时间差干扰。
攻击源ip跳了七次,最后一次指向一个已经注销的社区服务站服务器。”
“哪个站?”
“光明路临时救助点,去年年底因为资金问题关停了。”
赵勇立马起身:“我去现场看看。”
“等等。”
我拦住他,“先查这个服务站的合作单位是谁。”
他停下。
我继续说:“如果有人用废弃站点做中转,说明他们对我们布防很熟。
不一定是街头团伙,可能是有技术支持的组织。
而且……”
我看向李悦,“能伪造自检信号,意味着他们掌握了底层通信协议,甚至可能接触过系统核心。”
李悦快操作,三分钟后低声说:“这家服务站的it维护合同,签给了一家叫‘信联通’的小公司。
注册地址在开区,法人是空壳,但技术备案人……”
她顿了顿,“曾是‘暗网联盟’外围的技术员,半年前销户失联。”
我和赵勇对视一眼。
这不是新冒头的团伙,是旧网里的残丝,在重新结网。
“他们知道‘回声计划’在盯边缘人群。”
我慢慢说,“所以专挑我们刚现、还没来得及救的人下手。
不是为了钱,也不是报复,是为了证明——他们还能躲过我们的预警。”
赵勇皱眉:“可他们要这些人干什么?又搞实验?上次k-7那批人不是都判了吗?”
“还不清楚。”
我看着白板上的三点连线,“但有一点可以确定:他们不再满足于藏在暗处。
他们在测试系统的漏洞,也在试探我们的反应度。
也许下一步,就是冲着系统本身来。”
李悦摘下耳机:“我已经把这三起标记为关联案件,加密归档。
要不要上报?”
“先别急。”
我说,“郑铭昨天刚警告我别越权,这时候报上去,只会被当成干扰项压下来。
而且……”
我看向屏幕,“我们现在只有推测,没有实证。
监控中断不能定性为犯罪,数据跳转也可能是误报。
一旦打草惊蛇,对方很可能换策略,到时候我们连追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“那就自己查。”
赵勇喝完豆浆,把纸杯捏扁扔进垃圾桶,“从‘信联通’入手,查它过去六个月的所有项目记录。
尤其是有没有接过政府系统的外包。”
“还有,”
我补充,“调取这三人失踪前七十二小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