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指向档案科b区走廊。”
我立刻明白了:“b区就是lx-o9所在房间的外侧。
那人不仅删了数据,还特意从外面连进来,就是为了不留痕迹。”
她点头:“而且他用的是临时接入权限,没走主认证系统。
所以门禁和日志都没留下设备信息。”
我回到自己电脑前,打开门禁系统后台,调出当晚档案科的刷卡记录。
屏幕上显示:夜间共有三次刷卡进入,时间分别是:18、:25、oo:o3。
“值班记录呢?”
我问。
“档案科夜班登记为‘无人值守’。”
她调出排班表,“当晚本不该有人在岗。”
“可有人进去了三次。”
我仔细比对时间,现第三次刷卡——oo:o3——正好和91i-fi设备上线时间重合。
“不是巧合。”
我说,“第三次刷卡的人,就是那个删日志的。”
她开始调取门禁摄像头的存储文件。
几分钟后,画面跳出一段模糊影像。
走廊灯光昏暗,摄像头角度偏斜,画面边缘扭曲严重。
但能看清一个人影背对着镜头走来,穿着警服,肩章看不清。
右手戴着黑色战术手套,左手拿着一台平板。
他刷卡进门,动作熟练,没有半点迟疑。
“这不是普通技术人员。”
我盯着他的手,“戴手套,说明不想留指纹。
拿平板,说明不是来查资料,而是来操作系统的。”
李悦放大画面,想看清肩章细节。
可惜分辨率太低,只能看出是个三级以上警衔。
“脸看不到。”
她说,“角度太偏,他一直背对镜头。”
我盯着那双手。
战术手套很新,指节处有加固缝线,不是警局统一配的款式。
平板是黑色的,边角有磨损,型号看不清。
“他不是随便带个设备就来的。”
我说,“他带了自己的工具,还刻意避开监控正面。
这个人,熟悉我们的系统,也熟悉这里的布局。”
她开始比对当晚所有警员的出入记录。
几分钟后摇头:“没有匹配的刷卡信息。
这人用的卡,是已注销的临时访客卡,编号ty-o721。
这张卡去年底就该作废了。”
“可它还能刷开档案科的门。”
“说明权限系统没同步更新。”
她声音低了下来,“有人故意留着这张卡的权限没清。”
我看着屏幕上的背影,脑子里飞快转动。
我们刚要查郑铭,线索就被一层层抹掉。
行车记录空了,通讯日志没了,连原始日志都被远程覆盖。
现在连门禁都出现异常刷卡,用的还是早就该失效的卡。
这不是简单的阻挠,是系统性清除。
而且动手的人,清楚我们的每一步动作。
“他知道我们会查什么。”
我说,“所以他提前把路堵死了。”
李悦抬头看我:“你是说,有人在配合他?”
“不止配合。”
我压低声音,“是协同。
这个人懂技术,有权限,穿警服,能自由进出档案科,还能用失效卡刷卡。
他不是外人,是内部的人。”
她没说话,调出市局权限分级表。
“能操作lx-o9终端的,需要三级权限以上。
能接入底层命令行的,必须是技术主管或分管领导。
能保留已注销卡权限的,得是系统管理员或更高。”
“郑铭能做到这些。”
“但他不会亲自来删日志。”
我说,“太冒险。
他只需要一个执行者。”
她盯着门禁影像:“这个人,就是执行者。”
我重新打开lx-o9的日志恢复界面。
李悦已经把能提取的数据都导了出来。
除了那条伪造的“自动清理”
记录,还有一段残留的操作缓存。
我点开缓存文件,里面是一串命令行输入记录。
第一条:登录ad_backup账户。
第二条: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