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,“你必须提前拔,不然会被反追踪。”
“明白。”
68——我拔u盘,合柜,退后。
几乎同时,头顶应急灯闪一下,像系统抽了口气。
“他们现了。”
赵勇说,“东门加两人,朝你方向来。”
我贴墙,屏住。
脚步近了,手电光扫过门缝。
我握紧枪,没动。
他们路过,没停。
“安全。”
我低语。
“第一节点已控。”
李悦说,“数据截流成功,原始日志备份。”
“继续。”
我退出配电室,原路返回。
接下来四十五分钟,我们像影子穿行城市暗处。
第二节点在废弃地铁站,第三在旧水厂。
每次行动都准、静、不留痕。
赵勇在高处盯,李悦在数据层织雾,我带队突。
我们不是执行任务,是在重新定义“执法”
。
屏幕上跳出完整证据链:资金流向、指令篡改记录、内鬼名单,还有郑铭和周雄密会录音。
时间戳到秒,加密全破。
“全链闭合。”
李悦说,声音终于有点颤。
我盯着屏幕,没说话。
这份证据一旦公开,掀的不只是权力。
但我们都知道——布的人,大概活不到天亮。
赵勇走过来,把枪放桌上:“现在怎么办?”
我拔sd卡,放进铅盒,锁进保险箱。
拿起对讲机,按下通话键。
“代号‘破晓’,行动结束。”
我说,“但我们还没赢。”
“证据已封存,七份副本分散存。
媒体、纪检、军方专线、境外备份……只要一份送到,他们就完了。”
我站起来,走到窗前。
天边泛灰白,像黑夜在退。
“他们以为系统是盾。”
我说,“可忘了,系统最初是为正义建的。”
李悦站我身边,轻声问:“下一步?”
我看那抹微光,说:“等天亮。”
风吹进来,带着凌晨的凉。
九个人站在窗前,像九根钉子,钉进黑暗的裂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