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
u盘归李悦,账本复印件我带走。
赵勇,跟我去调监控。”
分头行动。
李悦抱着屏蔽盒和设备留在维修间,背影缩在角落,像守秘密的石像。
我和赵勇往监控室走,走廊灯忽明忽暗,像整栋楼的神经在抽。
我掏出战术背心里的账本复印件,纸还温,像刚从火里抽出来。
倒计时显示“o6:28:19”
。
-7还在跑,osg1oba1的接收端没断。
我们必须抢在数据被换完前,揪出内鬼。
监控室没人。
我插卡调取电梯和走廊的本地录像,绕开内网,用物理接口直连硬盘。
赵勇把录音器放桌上,滴答声在静里回荡,像某种咒语。
我们一帧一帧拖时间轴,查技术科所有非正式人员进出。
屏幕上的时间码跳着:凌晨三点、四点、五点……直到七点零九分。
“七点零九分。”
赵勇突然按停,指尖点屏幕,“保洁员,帽压得低,左手插兜。”
画面里,那人穿深蓝保洁服,走得稳,没拖把没车,空手进技术科走廊。
到3号中继器区域,他停三秒,右手在墙上轻敲两下,动作轻巧,像试墙空不空。
敲的节奏——短,长,短,停。
“就是这节奏。”
我盯着,“他不是打扫,是在确认设备。”
赵勇放大画面,像素拉到极限。
那人袖口滑落,露出左手无名指——断口不齐,老伤,皮肤皱成一团,像被碾过。
我马上想到酒店清洁工耳麦的蓝光,还有技术员敲回车键时那怪节奏。
“查步态。”
我说。
李悦通过加密通道来报告。
她用离线系统比对所有外包档案,结合步态算法,现这“保洁员”
走路姿态和维修工张某高度吻合——左腿微跛,步幅小,重心偏右。
张某有工伤记录,缺左手指节,去年报过腿旧伤复,片子显示腓骨陈旧性骨折。
“后勤科有他指纹卡。”
赵勇说,“我去拿。”
我留在监控室继续看。
那人进出两次:第一次七点零九分进,七点二十三分出;第二次七点四十六分回,七点五十二分走应急通道。
两次都没刷脸,走的都是未登记通道——消防检修用的盲区,平时没人走。
半小时后赵勇回来,手里拿着张某的备案卡。
指纹对得上,左手指节缺失。
但考勤系统显示,张某最近两周没打卡,病假条写着“在家休养”
,盖了社区医院章。
“他没来上班。”
赵勇把卡拍桌上,声音沉得像铁块砸地,“可监控里的人,穿保洁服,却用维修工的步态和伤情进出技术科。”
“替身。”
我说,“有人冒充他,利用空档混进来动了中继器。
要么偷了他工牌权限,要么……是他自己在演。”
李悦又消息:3号中继器的传感器更换记录,和张某的维修资质对得上。
但采购单上的签名,笔迹不对——收尾拖得长,转折太利,像模仿但没抄像。
“不是他写的。”
我说。
“可设备是他管的片区。”
赵勇盯着卡,“如果他不知情,就是权限被偷;如果知情,就是内鬼。”
“查他住处。”
我决定,“但不能惊动。
先确认他真在家。”
我拨张某登记的电话,响六声,通了。
沙哑男声:“谁?”
“后勤科,查个维修单。”
我压低嗓,装行政腔,“你上周报修的3号中继器,系统没走通,得补签。”
对方沉默两秒:“我不记得……最近没去局里。”
“你不是管东区设备吗?”
我追问。
“是,但上个月就移交了。”
说完要挂。
我立刻挂断,看向赵勇:“他在撒谎。
移交是昨天办的,他不可能知道。”
赵勇冷笑:“要么被顶替,要么自己演双面人。”
李悦再消息:她比对了中继器操作时间和信号激活时间,完全一致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