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我查了市政记录,那几天根本没批飞行许可。”
“他们在铺无线网。”
我说,“跟通风管里说的一样,切断外联,只留指令通道。
想让我在b-7彻底变成接收器。”
赵勇站起来:“那你还要去?”
“必须去。”
我说,“但他们以为我在路上,其实我已经看穿规则。
他们想让我接收指令,我偏要反向读取。”
李悦沉默一会儿,从包里摸出个信号模拟器:“我能给警徽造假心跳,干扰同步。
三分钟窗口,够你进去再撤。”
“不够。”
我说,“我要让他们以为我被锁住了,才能看到他们藏的东西。”
她盯着我:“你要装同步?”
“不止。”
我拿起那枚警徽,“我要让他们觉得,终端已经激活,正在听话。”
赵勇皱眉:“万一他们真把你焊进系统?”
“那就看谁抢得快。”
我攥紧警徽,“他们用b-7当开关,我就用它当入口。”
她把模拟器接上芯片,重写频率。
赵勇检查枪,换上消音器。
我靠墙坐着,闭眼回想回溯中断前的画面。
除了刻字的背影,我还“看见”
一间环形屋,墙上挂满屏幕,播着不同案子。
其中一块,正放我抓“猛虎帮”
头目的录像。
那不是我的记忆。
我没去过那儿。
“李悦。”
我睁眼,“刚才回溯,我看到个控制室。
环形,墙上投影案件。
你能查这种地方吗?”
她敲关键词,筛全市监控架构。
几分钟后,一条跳出来:“霖安市应急指挥中心备用节点,2o19年停用,原址在市局地下三层。”
“地下三层?”
赵勇愣住,“现在是档案库。”
“下面还有两层。”
李悦翻出图纸,“b区,写着‘设备维护通道’,实际结构更深。
独立供电,有备用电机。”
我盯着图纸。
b区正下方,一个圆屋子,直径十五米,管道四通八达,像中枢。
角落标着:“aegis-b型意识锚定终端——测试环境”
。
“终端不在b-7。”
我说,“b-7只是前端。
核心在市局底下。”
赵勇脸色变了:“你是说,郑铭把系统藏在警局下面?”
“不是藏。”
李悦低声,“是本来就在那儿。
projectaegis是警局内部项目,2o18年立项,2o2o年叫停。
可停了之后,钱还在往关联公司流。”
“所以实验室爆炸不是事故。”
我慢慢说,“是转移。
他们把实验从明面转地下,拿黑帮打掩护,用案子当测试场。”
赵勇看着我:“那你呢?是不是……一开始就被安排好了?”
我扯出鞋垫,抽出半张烧焦的纸。
边角碳化,但“郑铭”
两个字还能认。
这纸是我在b-7通风口落地时粘上的,说明他去过那儿,烧过文件。
内容,八成跟实验有关。
“三年前。”
我说,“我被选中不是偶然。
郑铭知道我会去实验室,提前布了局。
炸完,送我去医院,趁机把我改造成终端,再塞我这枚警徽,让我以为能力是意外。”
李悦突然抬头:“等等。
如果o426是最后一个成功样本,那之前的呢?其他样本去哪了?”
我摇头:“不知道。
但既然要‘回收’,说明我还活着,还有用。”
赵勇站起来,在屋里来回走。
猛地停住:“如果这全是程序,那谁在写程序?你被控,黑帮被控,郑铭也被控——上面还有谁?”
屋里静了。
李悦手指停在键盘上。
赵勇盯着我,眼里有问,也有担心。
我低头看掌心的警徽。
金属冰凉,可我知道,一旦接进去,它会烫,像活的一样。
他们当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