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串扭曲字符:Σ9-Ω7。
就闪了不到半秒,像投影仪漏出来的影子。
赵勇用液压钳夹住钢栅边缘,使劲一拉,金属摩擦声刺耳得很。
缝隙勉强能挤进去一个人。
他第一个钻过去,枪口对准主控室入口。
我紧跟着进去,两名队员拖着伤员也陆续进来。
刚站稳,前方通道地面亮起一圈红光,是压力感应雷区。
“别动!”
我蹲下,把终端贴在地上。
热成像显示每块地砖下面都有微型电容装置,过25公斤持续施压就会触。
走快了不行,跳也不行,得按特定节奏踩过去。
我闭上眼,又动回溯。
两小时前有人走过这段路。
那人穿软底作战靴,体重约72公斤,步伐稳,每步间隔o8秒,落脚点偏左15厘米,没触警报。
画面没了。
我睁开眼,额头全是冷汗,耳朵里血越流越快,滴在战术背心上,洇开一片暗红。
“赵勇。”
我小声说,“你带人正面吸引火力,我从雷区过去。”
他看了我一眼:“你撑得住?”
“没别的办法。”
他点点头,举起枪,带着三名队员往雷区边缘走。
他们刚一露头,主控室上方射击孔就喷出火舌,子弹打在钢栅上,火星乱溅。
赵勇他们马上还击,枪炮声震得耳朵生疼。
我趴在地上开始爬。
每动一下都得算好重量分布。
我用肘部和膝盖交替撑着,尽量分散受力点。
终端放前面,我盯着震动提示控制节奏。
爬到第七块地砖时,右臂突然抽筋,整个人往下一沉,地砖稍微陷下去一点,红光闪了一下又灭了。
我屏住呼吸,等了三秒,没响。
接着爬。
最后一米,我看见手动解锁面板嵌在门框右侧,玻璃罩后面是数字键盘。
我拔出手枪,瞄准玻璃。
赵勇那边火力弱下来,他们子弹快打完了。
我抬手,“砰”
地一枪打碎玻璃。
手指伸进去,输入7429a6。
门锁“咔”
地响了一声。
就在这时,门缝里又泛起蓝光。
我一抬头,看见光里有个身影——是我自己,站在那台仪器前,右手伸向控制台,脸上是昏迷前的表情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