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太拼。”
我说，“这事急不得。”
她没抬头：“我知道，可总觉得这文件里藏着什么关键的东西，我们必须尽快找到。”
“我们会找到的。”
我说，“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清醒。”
她终于抬起头，眼里有些血丝：“你觉得……他们会再来抢这些资料吗？”
我沉默了几秒：“肯定会。”
赵勇靠在窗边，手里握着枪，低声道：“来就来吧，这次我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。”
我们谁也没再说话，时间在沉默中缓慢流逝。
第二天早上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屋里，照在桌上的文件上。
李悦已经换了三套解码软件，依旧毫无进展。
“密码肯定不是数字。”
她咬着笔杆，“而是某种组合逻辑，可能是图像、文字或者某种事件关联。”
“比如？”
我问。
“比如某个日期、某段话、某个人的名字。”
她解释，“我们需要线索。”
“那个房间里的东西你还记得吗？”
我问。
她点头：“有几张地图，还有一些旧设备，但最奇怪的是……墙上有个编号，anl-o7。”
“anl？”
我重复了一遍，“会不会是缩写？”
“有可能。”
她迅在电脑上搜索，“anl可以代表很多东西，比如advaneura1b（高级神经实验室）、a1pha91orklk（阿尔法网络链接）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
我打断她，“你说的那个‘e计划’，全称是不是‘eproject’？”
她一愣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之前看过一份内部档案。”
我说，“里面提到过‘eproject’，是一个关于信息控制的实验项目，据说后来因为伦理问题被叫停了。”
她的眼睛亮了起来：“如果这个项目真的存在，而且和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有关……那这个anl，会不会就是它的代号？”
“值得一试。”
我说。
她立刻开始尝试将anl与各种参数结合，输入不同的解码规则。
几分钟后，屏幕闪烁了一下，出现了新界面。
“有反应！”
她兴奋地说。
我立刻站到她身边，看着屏幕上跳出的提示框：
aessdereired
“还需要密码。”
她说，“但我们离答案更近了。”
我看了看她疲惫却充满希望的脸，点了点头：“继续。”
赵勇走过来，往桌上放了两杯咖啡：“喝点提神的。”
“谢谢。”
李悦接过，小口喝了一口。
我靠在椅子上，闭眼思索。
那个鹰隼的标志、anl-o7的编号、e计划的文件夹……这一切都在指向一个更大的秘密。
而我们，才刚刚掀开一角。
手机在这时响了，是队里来的消息：郑铭今天上午要召开临时会议，议题是“近期案件调查进展”
。
我看了眼赵勇：“走吧，去开会。”
他点头，收拾好外套。
临走前，我回头看了一眼李悦：“继续努力。”
她冲我笑了笑：“放心。”
我和赵勇走出技术科，走廊里人来人往，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，照亮了前方的道路。
但我知道，这条路并不平坦。
会议室里，郑铭已经坐在主位，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。
他看见我进来，眼神微微一闪，很快恢复平静。
“陈昭，赵勇。”
他说，“正好，最近你们动作不小啊。”
“破案要紧。”
我说。
他笑了笑：“是啊，不过有些事，还是得按规矩来。”
我没接话，只是坐下。
会议正式开始，但他讲的内容大多是无关痛痒的流程通报。
直到最后，他才淡淡地问了一句：
“听说你们昨天晚上去了联合据点？”
我点头：“是。”
“有没有现什么特别的东西？”
“还在分析中。”
我说，“等结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