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木剑上。
另一只手持符,那道长默念一句什么,黄符靠近剑尖,燃着了黄符!
可那黄符只是燃了一半,便瞬间熄灭!
那道长见状,皱了皱眉,再次点燃。
这一次,熄灭得更快了,黄符仍是没有完全烧尽!
脸色略僵,那道长持着桃木剑从庭院中游走着,最终剑尖指在了西院主卧的方向。
裴惊絮微微挑眉,眼中闪过一抹沉意。
“道长,这是怎么了?”
一旁的容柏茂上前几步,配合着问道。
那道长一脸的高深莫测,眉头紧皱:“这主卧里,放了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皆是瞠目结舌,一片哗然!
容柏茂眯了眯眼睛,继续问道:“什么不干净的东西?道长您把话说清楚。”
张道长收了桃木剑,目光环视四周,最终看向容玄舟:“二公子近日可是觉得心烦意乱,诸事不顺?”
容玄舟闻言,微微抿唇,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。
张道长摸了摸胡须:“如果老道没猜错的话,前些时日,二公子受了伤,见了血?”
不等容玄舟答复,一旁的容氏忙道:“是是是!道长说得对!前几日的秋狩,我儿受了很严重的伤,养了好久还未痊愈!”
张道长点了点头:“那就是了。”
说着,张道长指了指主卧:“若是老道没有猜错,这主卧中应当是藏了一只蛊偶,蛊偶用来吸食玄舟将军的气运,长此以往,莫说是玄舟将军,就是整个容府,都要跟着陪葬!”
这话说得严重,就连下人也瞪大了眼睛,议论纷纷。
容氏更是瞳孔紧缩,她颤着声音,嗓音低哑狠厉:“来人,快去给我搜!去搜!”
一声令下,三五个下人冲进主卧,去寻那个“蛊偶”去了!
裴惊絮站在人群的角落中,神情淡漠,唇角勾起几分笑意。
——实在有趣。
也不知道容柏茂是如何说动这位张道长,来陪他演这么一出的。
容玄舟的脸色不算好,视线时不时地落在裴惊絮的身上。
其实就算那位张道长没有指名道姓,因着最开始那位张道长的谶言,众人都怀疑到了裴惊絮身上。
容玄舟也不例外。
裴惊絮神情不变,哪怕是容氏愤恨的眼神与白疏桐幸灾乐祸的视线看过来,她仍是没有半分慌乱。
容柏茂见状,微微拧眉,暗道一声不对。
不知找了多久,三五个下人终于从主卧中走了出来:“禀老夫人,小、小的并未找到……”
容柏茂闻言,瞳孔微缩,瞪大了眼睛,震惊又愕然地朝着裴惊絮看去。
裴惊絮神情不显,眸光平静。
更早时候,容柏茂提起请醮一事时,裴惊絮便已经开始让红药提防了。
所以听红药说,那日容柏茂去了一趟西院主卧,很快便出来时,她便让红药趁无人时去里头找了一圈。
那只蛊偶就藏在不常被人使用的衣橱角落,布偶上用红墨写了容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