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的确是两个月前,当初江夫人办得那个热闹,我还去侯府吃席了呢!”
秦云桥气得白眼直翻,这孽障,当这么多人面把这丑事爆出来,那他昨天给陈太医的封口费不是白给了?
秦云桥喘了几口粗气,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,想起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把地契拿回来,咬着牙根,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
“好!
好!
!
老子不跟你扯皮!
既然你如此‘顾念亲情’,那宅子的地契呢?!
官差三日后还要来收宅子,你把地契还来!”
他打得一手好算盘,想着先把地契抢回来,否则三日之后,就算要交宅子,他拿不出地契,又是麻烦事一桩。
谁知秦朝朝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,噗嗤一声乐了:
“父亲,您真是贵人多忘事,还是选择性失忆啊?”
“那地契,是您当初哭着喊着求我,用我攒的那点可怜的嫁妆钱,去填您私吞我娘嫁妆、以及娶那个罪妇林氏搞出来的天大窟窿时,白纸黑字、签字画押抵押给我的!”
“那可是您亲笔写的欠条,价值一百万两!
这地契是我的嫁妆钱换的!
不是送我的!
懂?”
秦朝朝这轻飘飘的一句话,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溅入了一滴水,围观的吃瓜群众炸开了锅,今天这瓜还不只一个?
“一百万两?!”
“我的老天爷!
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!
把我祖宗十八代卖了都凑不出这个零头啊!”
“私吞原配嫁妆?还想霸占女儿的嫁妆,还是景安侯呢,竟干这种没脸没皮的事!”
“难怪要抵押宅子,原来是窟窿太大,填不上了!”
“娶个罪妇还要花那么多银子?这特么就是娶个镶金边的貔貅也花不了这么多啊?”
“真是色迷心窍,活该!”
“我家儿子是给景安侯府送菜的,可是知道些内情的,侯爷前脚跟原配和离,后脚就娶了太后罪人曹丽的干女儿。”
“吞了原配的嫁妆,如今倒来吼亲生的女儿,啊呸!”
“我就说嘛,郡主那般光风霁月的人物,怎会平白占他宅子,原来是抵押!”
“啧啧,欠了债主一百万两,还敢对债主大呼小叫,指责债主不孝?这景安侯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啊!”
“啧啧啧这瓜够大!
够甜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