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怕我抢了皇上的心,就故意让我出这种丑!”
秦朝朝闻言,跟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,又塞了两颗葡萄进嘴里,腮帮子鼓鼓囊囊,她还顺手拉过楚凰烨的袖子慢悠悠地擦了擦手。
周围的夫人们死死盯着皇帝那沾着汁水的衣袖,个个倒吸一口凉气——
好家伙,这安澜县主胆子也太肥了!
再偷眼瞅楚凰烨,人家非但不恼,眼里那点笑意反倒更浓了,活像在看自家调皮的小丫头撒娇。
秦朝朝擦完手,这才抬眼看向王香雪,嘴角的笑意漫到眼底:
“王小姐这脑回路,不去写话本真是屈才了。”
她晃了晃手里的葡萄藤,珠圆玉润的葡萄粒跟着轻轻晃悠,语气慢悠悠的:
“论年纪,你比我大好几岁;论认识皇上的日子,你更是早了不知多少。
他的心若是真能被你抢去,还轮得到现在?怕是早就把你供成王母娘娘了。”
楚凰烨低笑一声,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,语气懒懒散散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:
“朕的心长在何处,难道还要旁人来教?”
王香雪被这话刺得浑身抖,眼泪混着屈辱往下掉,偏偏喉咙像被堵住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秦朝朝趁机又塞了颗葡萄进嘴,含混不清地补刀:
“皇上这话在理。”
她咂咂嘴,慢悠悠道:
“哦对了,王小姐说我设计你,这话可就更奇怪了,我从头到尾都在外面啃果子。”
“倒是你,约了侍卫在房里寻欢作乐,怎么反倒赖起我来了?难不成是觉得我看起来好欺负?”
秦朝朝往前走了两步,目光扫过床上的狼藉,最后落在王香雪气得扭曲的脸上,语气无辜得很:
“要说设计,我倒是想起一件事——方才引我来这附近的,好像是我姐姐身边的珠儿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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