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哽咽:
“我的儿,这纱布都浸透血了”
说着又转向脸色苍白的秦朝阳,伸手想碰却又怕弄疼儿子,悬在半空的手微微颤,
“朝阳,伤口还疼吗?”
她忽然转头,目光中满是冷意,盯着厅中众人:
“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畜生,连自己的手足都下得去这般狠手!”
秦景月瘫坐在躺椅上,额间纱布渗着血,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红,硬是把自己凹成了"
我见犹怜"
的悲情女主。
她原本半阖着眼营造柔弱,一听江氏这意有所指的话,像被人狠狠戳到她额头上的伤似的,噌地一声从躺椅上撑起,尖着嗓子嚷道:
“母亲什么意思?你是说二哥哥和二妹妹的伤是我和大哥所为?”
“我可没指名道姓!
你这么着急跳脚,难不成真是你干的?这心虚的样子,写脸上都没你明显!”
江氏怼得那叫一个犀利。
秦景月被噎了个半死,她瞬间红了眼眶,死死攥着帕子,豆大的泪珠砸在衣襟上:
“母亲何苦这般冤枉我”
那委委屈屈的模样,倒比真受了天大委屈还像三分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刚死了爹娘。
秦景岚目光凉凉地朝江氏看过来,又扫了一眼一言不的秦朝阳,最后定在秦朝朝身上。
秦朝朝直接回瞪过去,脸上人畜无害,眼神却是深不见底,把个秦景岚盯得心里直毛。
秦景岚那怂包不过只跟她对视了两秒,就败下阵来落荒而逃。
老太太头上顶着个大血包,本来就疼得烦躁,这会儿感觉脑壳都要炸了,她抬手揉着嗡嗡直响的脑袋直喘粗气。
虽说她这些天对这个大孙女有些不满,可到底是从小疼到大的嫡亲孙女,容不得江氏一个外姓人给欺负了。
可一想到秦朝朝给的膏药快用完了,这火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,为了膏药,她忍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