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斗得个你死我活,两败俱伤,
这样她就能更快的在这侯府里,成就她的野心。
她盯着刘氏被江氏气得青白交错的脸,再望望江氏决绝的身影,想起江氏这几日的温婉,突然觉得她根本摸不透这个女人,
也许这个女人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好对付。
她轻轻咬了咬下唇,眼里的快意瞬间就变成了算计——
得找个机会,给她们再添把柴,最好烧得侯府鸡飞狗跳
就在文氏心思千回百转算计的时候,只听秦景月抽抽搭搭地说道:
“祖母,景月真没这个心思,只是担忧二妹妹出事罢了。
母亲这么说,景月真是有口难辩啊”
文氏见状,眼睛滴溜溜一转,觉得机会来了,连忙起身走到秦景月身边,盈盈一拜,假模假样地安慰起来:
“乡主莫要伤心,夫人许是急糊涂了才口不择言。”
文氏心里那如意算盘拨得噼里啪啦响——
秦景月是太后跟前的红人,她还得笼络着,江氏的女儿将来要当皇后,也不能轻易得罪了。
只是,她得把侯府的水搅得更浑一些,于是她又像个墙头草似的,转头对着江氏说道:
“夫人,您也消消气,乡主也是一片好心,您这么说她,实在让人心寒呢。”
文氏话音刚落,突然,门口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,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:
“哟嚯,这是哪家的花旦在唱戏呢?仗着人多欺负人算什么本事?”
正是秦朝朝大摇大摆地回来了,她扫了眼堂中众人各怀鬼胎的脸,突然咧开嘴笑了。
“怎么都不说话了?难不成有些人是在盼着我出事?”
秦朝朝面上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笑,眼神却是冷得像冰窟,说出的话更是一点儿都不客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