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凭证?莫不是随便编的借口哄我们吧?”
“咱们侯府的金枝玉叶,那可都是养在深闺的娇花,哪儿用得着抛头露面呢?”
江氏哪容得别人平白无故给自己女儿扣屎盆子,气得“啪”
地一拍桌子,桌上茶盏里的龙井水泼了出来,正巧淋在刘氏新做的葱绿襦裙上。
刘氏“嗷”
一嗓子蹦起来,她猛地将帕子甩在桌上,露出腕间新得的翡翠镯子,晃得人眼睛都花了,那正是秦景月封乡主那日太后赏的。
她手指着江氏,扯着嗓子撒起泼来:
“夫人这是恼羞成怒,拿我这贱命撒气呢!”
“你!”
江氏指着她直哆嗦,突然灵机一动,一把抓起桌上的香炉,怼到刘氏跟前:
“来,你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再说一遍?敢不敢?”
刘氏假装害怕的样子后退半步,颤巍巍的手指戳着江氏,尖着嗓子嚷道:
“夫人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呀!
拿祖宗牌位来压我,也不怕老天爷打雷劈哟!”
自从秦景月封了乡主,不但秦景月跟那气球充了气似的,飘得没边儿了。
那刘氏也跟着水涨船高,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。
秦云桥和文氏的事一出,刘氏更是不愿再憋屈地装柔弱。
这时,刘氏转身就冲着老太太那儿去了,扯着嗓子哭嚎起来,
“夫人仗势欺人,老夫人可要给我做主啊!”
秦景月适时掏出帕子,假模假样抹眼角装柔弱,眼睛里蓄满眼泪,可就是不掉下来,
装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,娇滴滴的样子活像刚从戏台下来的小白菜:
“祖母,都是孙女的不是,不该多嘴孙女只是担心二妹妹将来背上个不清不白的名声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