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心意,所以和我玩你退我进的游戏。”
“可是余千岁,我现在不想玩了。
你刚才说那么多,不就是想让我按照你的心意、你的想法,和你在一起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陈槐直勾勾盯着余千岁,“我为什么一定要按照你的设想来?我们两个对情感认知的时间前后,确实存在错位。
可是我不会一直等你,等你明白你的心意,然后再按照你的想法,和你在一起。”
“在你想明白的那刻,你冲上来说都不说,就按你的想法行动。
现在也是,你把我拉到这里,一开始说好的聊聊,结果什么都没说,我又得被迫接受你的我行我素。”
“余千岁,我就问一句,从开始到现在,你有没有主动说过,或者思考过,让我给你机会?而不是全凭你的想法来,我连个接受或反对的选择都没有。
你说喜欢就是喜欢,你说不离开就是不离开,可前提是,你有没有认真听过我在说什么?我的想法又是什么?你看似劣势,实则主动权一直被你掌握。”
余千岁心情坐着过山车,双手靠近陈槐,想要捧起他的脸,却被陈槐闪开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陈槐眸子清冷地看他,不带丝毫的留恋。
“我这不是怕向你要机会,你不给我吗……”
余千岁越说声音越小,他内心不安,顿时生怯不敢看陈槐的眼睛,脑袋逐渐低沉。
“呵。”
陈槐一声冷笑,“你可真聪明。”
“我刚才但凡傻点,就会被你的思维逻辑绕进去。”
陈槐双臂交叉靠着墙面,下巴微抬,双唇轻启全是余千岁不爱听的话。
“余千岁,你知道前几次,我跟你说过我想回自然之都,原因是什么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需要独处安静的空间,之前我被你的所作所为扰得心情很是混乱,我不知道自己的思绪是怎么了,更不明白我是不是出现了问题。”
“所以我需要静一静,仔细想想我自己。
我那时心里的天平已经出现了倾向性的偏差,可是我不愿意面对,所以我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借口,哪怕这些借口背后,隐藏的真相是,我大概率会理清自己混乱的思绪,主动朝你靠近。”
陈槐每一个字说得都无比清晰,余千岁想不听都难。
“很多事情全部赶在一块,让我无暇分身,只好和你们待在一起。
我那时又想,所谓的回去自然之都,不过是我逃避感情的最大借口,其实在哪儿思考都一样,毕竟让我纠结,令我困惑的事情是一样的。”
“但是这么久了,我也想通了。”
余千岁立马抬头,焦急地问,“你想通什么了?”
“既然你是让我感到困扰的源头,那么解决掉麻烦的源头就好了。”
陈槐如释重负地笑道,“过去种种,我不和你计较了。
无论是你特地出现在我面前,还是设计让我关注你,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你有你的行动出点,我也有我的情绪落脚点。”
看着余千岁一脸错愕的表情,陈槐表面云淡风轻,内心却绞痛非常,“任何让我觉得不爽的麻烦,我都会从源头解决,这是我一贯的处事态度。
对你,我当然不会杀你害你,我能做的,就是远离你,至于之后我若是再感到郁闷忧愁,那是我自己的事儿,和你无关。”
陈槐的心脏被他隔成了两个空间,一个是独来独往、我行我素的他,另一个是余千岁本人,和他带来的各种思绪,陈槐给这个空间称为“默”
,他面无表情地上了把锁,扭头装作身轻如燕地离开,伤对方一千自损八百的伎俩,实属不太高明。
见余千岁失魂落魄,陈槐继续淡然地说,“对了,还有两件事。”
“你曾经救了我一命,你我之间,你是债主,随时可以向我讨要回去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,即便我们不会再有以后了,我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存在误会和隔阂。”
他表情严肃,郑重地和余千岁说,“无论赵恩卓做任何事情,你都不要被他拿捏,更不能因为我,被他牵着鼻子走。”
“我们幼时是旧识,后来我师傅走了,我辗转天地,无意中和赵恩卓见了一面,他这个人一向神神叨叨的,任何不合理的事情生在他身上,都会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