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。”
颂芝不置可否,只拿过桌上的茶壶,给自己倒了一杯的茶水。
今日她回来得晚,负责给她添水的小丫头还是按着往日的时间煮的茶,现下早已有些凉了。
可她也没计较,咕咚两口就一饮而尽。
冰凉的茶水顺着食道一路向下,倒在眼角处沁出了一些滚烫的泪花。
别说颂芝从小就在年府长大,家中早已没有什么亲人了。
就算父母健在,她心里也是不愿意抛下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年世兰和她唯一的孩子。
她早已经过了三十,若不是因为念同,当初年世兰薨逝的时候她早就一起跟着去了。
只是颂芝她心里知道,她的娘娘冤啊!
若不是当初那一碗汤药打下了那个早已成型的四个月男胎,娘娘何至于变成后来的模样。
自己眼见着娘娘为了孩子逐渐疯魔,只能变着法儿地想要紧紧握住皇上的宠爱,填补她心里难平的空洞。
如果真相带来痛苦,谎言只会雪上加霜。
谁成想,自己紧抓着不放开的,竟然会是送走自己的最后一剂毒药。
